ps:元宵后到了廈門加快進度。
虬須大漢抬手沖凌白說道:“我們是圣教的人。”
魔教的人不會說他們是魔教,而是自稱為圣教,他們同樣看不起正道各派,認為他們不真誠,只會搞些表面工作,暗地里行事比他們還要惡毒。
“你們是圣教的人?哪個門派的?怎么胡言亂語說有什么暗號。”凌白瞪著他,聲音冷冽。
虬須大漢被他這么一瞪,心中發冷,忙道:“我們是赤火村的弟子,師兄那個王八蛋說看守邊線太辛苦,讓我們哥兒兩去給他搞些吃食打牙祭。”
“原來是赤火村的小子們,好的,知道了,這只烤兔我們要了,若是你們師兄問起,叫他來禪心閣找‘窩芭’和尚。”
“是是是。”虬須大漢攝于兩人高上大截的修為,只是不住的點頭。
“對了,那個赤火村的小弟,你叫什么來著,過來下。”
虬須大漢一臉茫然,指著滿臉的胡子問道:“是說我嗎?”
“就是說你,少年老成吧。叫什么名字啊,挺上道的啊,有沒有興趣到我們禪心閣來?”
虬須大漢臉上一頭黑線,對方頤指氣使的樣子真的是好欠揍。不過,禪心閣的確比他們赤火村的要厲害,住持是教主手底下的四大護法之一。但是,要他把頭發剃了,說什么也不行,光禿禿的難看死了。
“這位大師,我叫牧良俊,那位是我師弟李黑。”虬須大漢指了指遠處白面歪嘴的漢子,陪著笑臉說道。
凌白一邊撕咬著手中的兔腿,一邊想著如何和對方周旋。正所謂言多必失,他再繼續裝下去難免露出馬腳,但不說,情報就套取不到。
牧良俊和李黑在這兒烤肉,應該離他們赤火村把守的大部隊不遠。
要拿下對方,必須得以雷霆之勢,不搞出太大的動靜。
另一邊,凈月見凌白把兩人唬的一愣一愣的,心中暗自欽佩,正打算繼續看他表演,凌白又朝他使了個眼色。
他思慮幾息,明白是動手的意思。
當下配合的大笑著上前,說道:“來我們禪心閣當和尚有什么不好,吃香喝辣還有女人玩。哪點不比你們赤火村強。”
虬須大漢連聲應是,卻機警的往后退了幾步。
“動手。”凌白知道事情不能山善了,頓時低喝一聲,身形瞬息間從原地挪移而出。
大挪移身法在近距離,比凈月的一葦渡江還要快,當即跟上了凈月的步伐。
“就知道你們有鬼。”牧良俊冷哼聲,頷下的胡子都跟著抖動起來,他仰天長嘯一聲,震的樹葉嘩嘩的落下。
“晚了。”
凌白橫刀劈出一道殺氣凜然的刀芒。
刀芒絢爛如火,斬在滿面虬須的牧良俊腿上,頓時讓發出一聲慘叫。
與此同時,凈月也默契的殺到了白面歪嘴的李黑面前,李黑的修為更雖加不濟,一個照面就被削斷雙臂,被凈月提在手中,身形暴退而去。
凌白掐住牧良俊的咽喉,拖著他跟上凈月。
剛才牧良俊已經長嘯示警,此地不宜久留,等回到爛陀寺這邊的陣地再拷打兩人,逼問出魔教的具體動向,占據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