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只能覬覦陳叔弼莫要記起。”
遞過妻子手中的藥,陳登一飲而盡后,而后在陳氏的攙扶下,相擁入睡...
生活的意義,其實就是在與平淡二字,就如同眼前一般。
相敬如賓方能長久。
次日,陳歡并未前往陳府,再去只是過猶不及罷了。
精神層面上的交鋒往往勝敗只是一個小小舉動,就有可能影響一場勝負。
“有趣...有趣了....”
趙云的打探回來的消息,漸漸應證了陳歡心底的猜測....
陳登與中平六年十二月末成婚,至今已有一年半,但其妻只是在成婚時露了一面,其余的時間,皆在府邸中,陳府上下對于這位未來的主母都諱莫如深,似乎就是一個禁忌似得。
“欲蓋擬彰!”
越是如此,就越是在掩飾著什么。
“只是,伉儷情深,卻不好用這等下作的手段。”
陳歡覺得自被孫策拉下山后,他開始變得心軟了,沒有以往般硬心腸,換做了中平六年時,他會毫不猶豫的用出來,只要能達到目的,他定然不擇手段。
或許是因為成名后....
深覺萬事留一線吧...
當然,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只要能事成,在下作的手段,陳歡也不介意...
功成名就乃是最大的洗白。
不過,在正午時分,陳歡卻見到意想不到的人,同樣的也覺得是在意料之中的人....
淮浦縣乃陳登的地盤,他要想知道什么事情,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們一行人的一舉一動,恐怕早已經落入陳登的掌控中。
“說吧,究竟是何利益,引的廬江周氏下注在前途迷蒙的孫策身上。”
“潛力之內,莫要和我說這些,都是一些虛妄之言。”
“未能成長起來一切都是假的。”
利益最真!
聞言,陳歡不覺得有任何的意外,在外面的人看來陳登豐神如玉謙恭有禮待人以誠,這樣的話,斷然不應該是他會將的話...
然而...
事實便是如此。
陳登便是這樣的一個人。
但再講利益的人,心底也有一塊軟肋...
如今,陳歡恰好擊中了他的軟肋,不然陳登今日也不會前來,必定和陳歡繼續耗下去,耗到雙方都忍受不了的時候,各退一步,自然會相互妥協。
但退一步,就意味著棄下邳陳氏的利益與不顧。
“快人快語。”
“我........”
當即陳歡把自己的謀劃說了出來,自然不會對于陳登全盤脫出,只是露出冰山一角后,陳登則是陷入了沉思中。
說實話...
方才他心動了。
換做誰都是如此...
利益之大,讓人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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