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信?誰又敢真信?
再說了從戰兒滅掉南幽的那些世家開始,他是不是被迫的就已經不再重要了!
戰兒已經破壞了游戲規則!
而游戲規則的破壞者,幾乎是天然的站在所有玩家的對立面!
所以說,戰兒的這一個舉動太過冒失了!
等等!”
說到這,瑞王突然頓了頓,一雙眼睛瞇了起來:“是他嗎?”
老管家一愣:“王爺,您說誰?”
“還能有誰?”瑞王咬牙切齒的:“當然是本王那一位好弟弟了!”
瑞王這話把老管家驚出一身冷汗:“王爺,您說這一切都是那一位在背后推動的?”
“不是他是誰?本王說呢,周家怎么會好端端的突然對戰兒出手,現在看來,這一切的背后估計少不了他的推手。
先是讓周云天當攔燕關的守將,又把周家推到戰兒的對面,接著又搞出了攔燕關的那一戰。
他好大的手筆!
獻祭了一個周家,一個南幽郡,一步一步的費盡心機的就是要把戰兒推到現在這一種局面來!”
老管家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問了出來:“那一位為了對付侯爺做到這種程度真的值得嗎?”
瑞王爺的眼睛瞇了起來:“值不值得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本王可以肯定,他這么大的手筆為的可能不只是對付一個戰兒這么簡單!”
說到這,瑞王猛的轉頭看向皇宮的方向,這是他自奪嫡失敗之后第一次看向皇宮,令老管家費解的是,此時此刻,瑞王的臉上沒有往日的失落和仇恨,甚至有種匪夷所思的敬佩。
老管家正不解著,就聽到瑞王的話再次幽幽響起。
“他要做的,是重塑山河!”
…………
皇帝是一個職業。
這一個職業,既可以是世界上最輕松最享受的一個職業,同時也可以是這一個世界最困難最累人的職業。
干成什么樣,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坐在那一個位置上的人想要在史書上留下什么樣的形象。
如果想當一個昏君暴君,那毫無疑問皇帝是能當得很快樂的,至少也能快樂一陣子。
但如果想要當一個明君,一個對得起祖宗,對得起國家,對得起百姓的明君,那就很難快樂了。
很多的事情不能做,很多人不能殺!
很遺憾,齊皇選擇的是后者。
所以,田戰才能搞出教坊司和百川樓的事情之后還能成為鎮燕候。
如果齊皇想當的是一個快樂肥宅的話,田戰這會墳頭草就算不是三丈高,他也只能縮在數據世界不出來了,也不可能現在能夠掌控幽州,手握幾十萬大軍。
從這一個角度來講,田戰要感謝想當明君的齊皇。
而齊皇同樣的也在慶幸自己當初沒有殺了田戰,如果他當初殺了田戰,就沒有如今的鎮燕候了。
不,現在的田戰已經不能稱之為鎮燕候了。
就在今天,齊皇針對于攔燕關的事情做出了處理。
不僅把國舅爺下獄了,還將皇后降為貴妃,同時,齊皇重賞了田戰。
田戰原本的鎮燕候侯爵,直接變成了鎮北公,同時封田戰為幽州牧兼鎮北大將軍,統領幽州軍政!
這還沒有完,齊皇還給了田戰一個官。
明鏡司北方掌鏡人!
讓田戰統領北方幽、錦、金三洲的明鏡使!
這一官一封,田戰有權利,隨時提審北方三洲的任何一人,插手北方三洲的任何事務,這權利本來就大到了恐怖了,更別說田戰還是幽州牧,鎮北大將軍,掌握幽州的軍政大權!
齊皇這一紙詔書下去的時候,所有人都不敢相信。
甚至有大不敬的懷疑,齊皇的腦瓜子莫不是壞掉了?
…………
老婆明天要考試,這兩天更新稍微降一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