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一字一句,霸氣側漏的!
而如此表現,也讓那皇子笑出來。
“這才像話嘛,這才像我記憶當中那不可一世的國舅爺嘛!
放心,外甥還指望您幫我呢,我討好您還來不及,怎么會去做讓您討厭的事情呢!”
周懷看著眼前這一個皇子的嘴臉,越看越覺得厭煩,越看越覺得礙眼,因為他居然隱約看到有點齊皇的影子在。
不同的是,少了些大氣,多了一些陰詭。
“說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外甥今天來,就是想要您幫外甥解讀一下,父皇這么大手筆到底想要干什么?
鎮北公、明鏡司北方掌鏡人、鎮北大將軍、幽州牧這么多官一封,他田戰不就成了北邊三州的無冕之王了嗎?”
這給了皇子很強的危機感。
而對此,周懷卻嗤之以鼻:“你覺得大手筆,他可能覺得還不夠,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愿意把太子之位都給出去!
你這有什么看不透的?
欲使其滅亡,必先令其瘋狂!
他田戰年僅十七歲,這么多帽子給他帶上去了,就算他一時半會不飄,早晚也是會飄的。
等他飄得差不多了,瘋狂了,到時候齊皇不用出手就有的人要滅了他!”
皇子聞言,一雙眼睛瞇了起來:“這么說,您是覺得,父皇這么大的手筆是想要捧殺他,毀了他?”
“對!”
“我怎么覺得不只是這么簡單呢!”
“你有別的看法?”
“沒有,就是單純的覺得,這里面的東西不單純,至于怎么個不單純法,我說不出來,就是覺得不單純!”
這就是純粹的感覺了。
‘雖然我沒感覺出有什么問題,但就是覺得有問題!’
周懷在邊上瞇著眼睛推了一把:“你不需要覺得什么不單純,也不需要試著去揣摩齊皇想要干什么,你只需要按照你覺得可以讓你安心的方法去做事就可以了!
比如,你覺得田戰讓你活著你安心不了,那何不想辦法加速他的滅亡呢?”
皇子一愣,猛地轉頭看向周懷,隨即笑著說道:“好啊!”
…………
北幽,清幽關!
田戰在都城這邊也算是有人的。
所以,他這邊的消息還算是靈通,齊皇的詔書一下,第三天田戰這邊就得到消息了。
就連田戰得到這消息的時候也愣住了:“鎮北公、明鏡司北方掌鏡人、鎮北大將軍、幽州牧,我這皇叔怎么了?這么大的手筆砸過來,這是要捧殺我嗎?”
“公子,我們滅殺了南幽的世家,本來就已經引起錦州和金州的排斥了,齊皇又來這一手,火上澆油的意思很明顯啊!”
李思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到是田戰顯得很無所謂:“他要澆就讓他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