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據世界,田戰所在的那一個破敗的小院里。
這一個小院有兩個廂房。
西廂房就是田戰所在的那一個廂房,五六十平米大小,擠著十二個少年。
而東廂房著是那一位太平道的道長居住的。
雖然格局基本一致,但他這邊明顯就別致和很多。
五六十平米被隔成三間房,左邊一間是女弟子的房間,中間一間是書房,右邊一件才是那道長的居所。
田戰起來之后就走到左邊這一件房前把門敲響了。
“誰?”
房間內傳來一陣怯生生軟糯糯的聲音,根據張魁的記憶,那是僅有的兩個女弟子之一,那一個年紀只有十一二歲小名叫杏兒的女孩。
“我!”
“魁子哥!”
聽到張魁的聲音,里面的人兒頓時放心下來,不一會兒方面打開,探出一個小小的頭來對田戰道:“你是在找秀兒姐的嗎?秀兒姐剛剛去找道長大人了!”
聽到這話,田戰一雙眼睛頓時瞇了起來。
這狗系統,果然是要給他搞治愈的劇情。
那太平道的老色批果然是要對張秀動手了。
雖然田戰只是繼承了身份模板的另外一個人,但這一種治愈田戰還是沒有辦法淡然處之的。
心中殺意奔騰,不過臉上倒是不動聲色,笑著捏了捏這丫頭的臉,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我去道長那里去找她,你先睡吧!”
田戰說著,轉身就要走卻被杏兒拉住。
“別,魁子哥你現在別過去打擾他們,不然道長大人會生氣的!”
杏兒的這話,讓田戰意識到,這孩子并不像她看上去那么天真懵懂,她明顯是知道些什么的。
不過她顯然并不覺得那是什么齷齪的事情。
甚至還覺得這是挺理所當然的事情,擔心田戰不清楚情況過去沖撞了那道長,壞了人家的性子。
對此,田戰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覺得對方下賤什么的。
因為田戰很清楚的知道,而這種情況無關禮義廉恥,只是最底層的人最無奈最現實的生存之道而已。
對于他們來講,能活著有一口飯吃比什么都重要。
至于禮義廉恥貞潔什么的,在吃飽飯面前都是虛的!
用一個中二的話來講就是:錯的不是這一個十一二歲就要為下一餐絞盡腦汁的孩子,而是這一個世界。
所以田戰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就把手從對方手中抽了出來,順手把對方頭上的一根木質的發簪取了下來,轉身離開。
杏兒看著離開的田戰愣了愣,猶豫了彈出一個小腦袋看著田戰走到那邊道長的房門外,并且上手敲了門。
下一秒,道長的房門內傳來了好事被打擾的那一種不耐煩的聲音。
“誰!”
“是我,道長,我找一下我姐!”
面無表情的田戰開口了,聲音確實天真爛漫,好像完全不知道里面的齷齪。
然而此時此刻,對于正在興頭上的道長來講,一眼討厭得緊!
他這好不容易用了一兩個月的時間把一個干枯的小果實養豐滿了,正準備啃一口呢,被人這么膈應他心情怎么可能好?
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打發田戰:“我們這邊在忙,你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
誰知門外的那家伙居然不知好歹!
“不行,很重要的,我要現在跟我姐說!”
如此不知好歹,這就把道長氣壞了。
當場撕下和煦的偽裝,對門外吼道:“滾!”
那暴怒的樣子,讓他面前的張秀被嚇得瑟瑟發抖,但偏偏沒有嚇住外面的田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