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就有些失魂落魄的拿著畫走了。
蕭琛也唏噓不已:“胭脂閣我也去過,曾聽說胭脂閣主年輕時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以前我還不信,總覺得她雖然容顏不差,可胭脂氣太重。”
“如今看過此畫,才明白當年胭脂閣主的真正顏色。”
蕭琛說著說著,眼睛看向陳語,嘆服道:
“陳先生技絕如此地步,從明日起,整個胭脂閣的姑娘怕是都要來了。”
陳語聽著聽著覺得這蕭琛說的倒也不是沒有道理,于是趕忙開始收拾畫板,畫筆,畫紙,小板凳,收攤了。
想了想,明天一大堆鶯鶯燕燕的姑娘圍住自己的感覺。
嘿……還挺棒的啊!
但是,那樣的話,我就沒時間練字了。
陳語心里這樣想的有的沒的,也是有趣。
不過也無妨,這本就在考慮中的事情,早就想好了,每天只畫三張。
絕不多畫。
“陳先生,您這是要收攤了嗎?”
“不錯,我每天只會畫三張,今天的三張已經畫完。”
“你是不是想給親戚朋友也畫?可以在我這里預約一下。”
“預約?哦,明白了,先生大才,好,我預約一個三天后的名額。”
“可以,不過記得午時前來,過時不候。”
“陳先生,冒昧的問下,您的這張畫,能賣給我嗎?”
蕭琛說著指向了陳語一開始畫的《金華大道街景一角》。
“這個?當然可以,不過也是十兩一張。”
“好,沒問題。”
蕭琛急不可耐的又掏出十兩銀子,拿起了《金華大道街景一角》,視若珍寶的放進懷里,隨后對著陳語拱了拱手后離去。
蕭琛離去前,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陳語,露出一點奇怪的微笑。
這個蕭琛雖是個凡人,沒有修為在身,可也不是普通人,似乎在素描畫上找到了什么奇怪的華點。
陳語似有所覺,卻不在乎,帶著今天收獲的四十兩銀燦燦的銀子回了張府。
等他進入張府后,不遠處的街角巷頭,蕭琛慢慢走了出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后哈哈一笑,這才真的離開了。
“素描之畫,永記青春?小道爾!”
“它真正的大用處可不在這里。”
那么,蕭琛說的真正大用處該是哪里呢?
……
且說當天夜晚。
金陵內城南梁皇宮,南梁開國皇帝正在批改著奏折。
他正是史書上有其名的梁武帝蕭衍!
又一個青史有名,卻名聲不太佳的歷史人物。
忽然一個小太監輕聲輕腳的走了過來,遞來一張畫卷,伺候在蕭衍身旁的老太監接過了畫卷還有一張奏章似的紙條,但比真正的奏章小很多。
老太監名叫梁公公,大名叫什么已經沒多少知道,只是滿朝文武都知道,這是一個絕不能得罪的人。
“皇上,這是胭脂閣遞來的東西,說是有一個事關軍國大事的畫技要讓您看一下。”
蕭衍眉頭一皺,停下批改奏折的筆。
“胭脂?畫技怎么可能事關軍國大事,我雖愛畫,卻也知道此是小道爾……拿來我看看。”
“是。”
老太監輕手輕腳的展開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