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你的那個同學……很不簡單,并且……你的老師似乎也來了吧!你要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
伊斯坎達爾的表情嚴肅了起來,他的雙手抓住了韋伯的肩膀,平視著韋伯。
他沉聲道:“小子,來參加圣杯戰爭,你有覺悟了吧!”
“誒?”
韋伯頓時一愣。
“雖然僅有七人,七位從者之間的戰斗,但是卻也是一場貨真價實的戰爭,而戰爭,就是要殺人,或被殺。小子,我問你……你有死在這場圣杯戰爭中的覺悟嗎?”
“我……我……”
韋伯開始了思考,他真的有這個覺悟嗎?
他來參加這圣杯戰爭的理由很簡單,就是因為要爭一口氣,要狠狠的在那個看不起自己的地方,給他們一個響亮的耳光。
抱著一氣的原因參加了戰爭,要說是有什么……壓上性命的覺悟,還真的沒有。
這一點他還不如肯尼斯,肯尼斯雖然傲慢,認為自己必勝,但是卻也有著壓上性命的覺悟的。
“……小子,你有殺人的覺悟嗎?親手殺掉你的老師,殺掉剛剛那個小子,你有嗎?”
伊斯坎達爾的第二次質問。
戰爭之中,唯有生與死,面前的…無論是誰?在戰爭之中,主要是敵人,那就是你死我活。
韋伯是否用著,不惜殺死羅恩、肯尼斯,也要獲得勝利的覺悟。
不是必須要殺掉,只是必須要有殺掉對方的覺悟,
“我……”
又沒有!
韋伯腦海中回憶起了時鐘塔的生涯,雖然說肯尼斯一直也看不起他,但是在他受到欺負之后,卻也會為他出頭,雖然出頭之后,則是很嚴厲的懲罰他。
但是,卻的確是……讓他有著一點關愛。
肯尼斯的理由其實很簡單,就是自己的學生不能被別人欺負,所以出頭。
而自己的學生居然被別人欺負,丟人,所以懲罰。
但是,在這一點上,肯尼斯的確是做到了一個老師的職責。
雖然韋伯對于肯尼斯撕毀他論文的行為十分憤怒,恨的想要狠狠的抽他的耳光,但是卻也不至于因為這樣就要殺死肯尼斯。
而羅恩……作為之前唯一的朋友,就更別說了。
“沒有被殺與殺人的覺悟嗎?小子,戰場可能不適合你,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伊斯坎達爾的嘆息刺激了韋伯的內心,他本能的再次開口吼道:“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Rider,我……”
“小子!戰場可是很殘酷的,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那對于你來說…可能太沉重了。”
伊斯坎達爾是發自真心的勸說,而有時……正是因為對方毫無惡意,是完全善意的勸說,才更加傷人。
“我有,我沒問題,我會在這場圣杯戰爭證明給你看……”
“是嗎?那么,小子……可不要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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