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
陳佳月甚至伸手掏耳朵,肯定是她的耳朵有問題,不然為什么會聽到那樣的話。
鄭天一環顧一下四周,然后走到陳佳月的面前,抓起她的手。
“夫家!”一看到鄭天一抓陳佳月的手,一旁的陳佳柔緊張極了,難道夫家現在又有了新打人的手法嗎?
性格向來火辣的陳佳月一時也懵了,因來她身手不錯,平日里原主不敢這么直接靠近陳佳月,都是拿著長長的藤條抽她。
陳佳月一般不敢反抗,除非是原主打她妹妹陳佳柔太厲害,感覺橫豎都是死的時候,陳佳月才會還手,因為大同律法,妻子打丈夫的話,妻子是要關大牢的。
陳佳月不怕坐牢,可是陳佳柔不行,她身子那么弱,哪里經得住大牢的惡劣環境。
鄭天一心里真想著事,沒注意到兩姐妹既驚詫又害怕的表情,他抓著陳佳月的手拉往自己的嘴邊。
“你,你干什么呀?”來的陳佳月猛地把手從鄭天一手中抽出,英氣秀麗的臉上,又紅得跟天邊的火燒云似的。
剛剛她的手被鄭天一拉到嘴邊時,鄭天一的氣息,重重地鋪撒在她的手掌心上。
這是陳佳月從來沒有感受過的觸覺。
這就是男人的氣息嗎?溫暖的,陽剛的,撒在她的掌心上,弄得她臉紅心跳。
夜色有些重,鄭天一沒看到陳佳月那張紅通通的臉蛋。
“我知道是什么了。”
鄭天一的自言自語,陳家兩姐妹完全聽不懂。
鄭天一說完就轉身往回走,所以沒有看到陳家兩姐妹驚呆的表情,他來的時候,在路上好像看到一樣東西。
走了幾步,鄭天一發覺后邊的兩人沒有跟上來。
“你倆愣著干嘛?跟上呀。”鄭天一回頭沖著愣在原地兩人喊,在軍隊里長年訓練,嗓子一嚎,聲大又有力量。
陳佳月回過神來,她看著鄭天一恢復以往的厭惡的神色,就說剛剛是她聽錯了嘛,鄭天一還是那個又懶又惡的鄭天一。
“四姐。”陳佳柔拉過陳佳月的手,“走吧,夫家他說有辦法,也許真有辦法呢。”
“你信他?”陳佳月瞪著眼睛道,“我看信黑風坳的狼更實際。”
這也不能怪陳佳月,原主實在是太渣了。
娶她們后,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打她們。
陳佳柔黛眉輕輕一彎,憂愁多時的臉上,升上一抹淺淺的笑意,“好了,信夫家還是信狼,咱們跟上去不就知道了。”
其實陳佳柔真想告訴陳佳月,現在的夫家跟以前不一樣了,但是她又不知從何說起。
而且,她很怕那是她的錯覺。
陳佳月嫌陳佳柔走得慢,干脆背著陳佳柔,沒幾下她就趕上鄭天一。
其實是鄭天一走得慢,一來他是在等那姐妹,二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