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爺!”鄭天一看著永平候的眼睛,平和且嚴肅地道,“我沒有逗你,你這兩天真要吃好睡好。”
他真的沒有逗永平候,有些玩笑可以開,有些玩笑不能開。
接著下來的兩天,永平候每天吃好睡好,其實吃不下,睡得也不好。
鄭天一則拿著永平候畫的地圖,在京都里吃玩了兩天。
第二天晚上,更是玩到三更天才回來。
“天一呀!”
鄭天一剛進門,守在客棧里的永平候立即走上來,又苦又急地道,“我們來京都兩天了,我什么時候能去見母后呀。”
“實在不行。”永平候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我自己去見。”
說罷,他便拂袖而去。
來都來了,就算是死罪也要進宮見母后最后一眼。
鄭天一連忙給小果一個眼神。
“候爺!”小果急忙攔住永平候。
“別攔我,你們有心情玩,我沒有。”
永平候氣惱地推小果,結果推到鄭天一,他驚訝地看著身前的鄭天一。
他很確定,剛剛鄭天一站在他身后三米開外,怎么眨眼間的工夫,他就跑到他面前了?
天一這身手……
“候爺,小婿保證,天亮后你一定能見到太皇太后。”
“當真?”
“如假包換。”
“小果,按我說的,帶候爺去吧。”
“是,先生。”小果領了命,便對永平候道,“候爺,我們走吧。”
“去哪?”
“進宮呀,不然怎么見太皇太后。”
“哦,小果你說得對,哎,我這是急糊涂了,哎,不對!”走了一陣子,永平候突然停下來。
“候爺,你怎么不走了?”小果也停下來。
“天一呢,他怎么不跟我們一起去。”
“候爺,我家先生說,他只是一介平民,平民哪里能入宮?”
“也對,平民不能入宮。”
“快走吧,候爺。”
在小果的催促之下,永平候才跟他走。
“小果!”走了一段,永平候又停下來,“天一不跟一起來,我總感覺心慌慌的。”
“候爺,不要慌,我家先生就在附近。”小果安慰永平候。
“真的嗎?”永平候四處張望,寅時的京都,一片漆黑。
“當然,候爺,快走吧,不然就來不及了。”
“小果,我是罪臣無召不能入宮的。”
“這個我是知道呀,所以我們現在去見一個人,先生說,那個人能帶候爺您入宮?”
“帶我入宮?”永平候一怔,“是柏錕嗎?”
京都之中,鄭天一認識的官員只有柏錕。
“不是,先生說大統領不能帶你入宮。”
“不是柏錕那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