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明濤現在還飄忽得很,他真不敢相信景哥就這么結婚了。
時景行回了家后拿出一個小的行李箱,只裝了兩套換洗的衣服。
第一次見面,總要給長輩買一些東西的,這不收拾好后,他就出去逛了逛,瑞士好東西不少,不過他和任雨箏是閃婚,他好像沒了解任雨箏的家人的情況。
第一次時景行覺得自己失算了。
他找了安靜的地方給任雨箏打了電話。
任雨箏接到他的電話后想了想說:“不用太貴重的,我大伯是駐德的外焦官,不合適奢華的東西。”
“懂了,那邊只有你和你大伯還有大伯母?”
任雨箏“嗯”了一聲:“電話里說不清,見面后我再和你說吧。目前德國長輩就只有我大伯和大伯母。”
“好的,了解了。你先收拾東西吧!”
掛了電話,任雨箏看著手里裝箱的一堆書籍,頓時就在想,他咋知道我在收拾東西呢!
時景行這邊掛了電話,其實剛剛聽到自己的新婚妻子大伯是個外焦官的時候,他其實心里升起了一絲忐忑。
原本他以為自己娶的姑娘只是一個小康家庭的孩子罷了,結果這會兒突然發現自己的小妻子家庭貌似不簡單的樣子,本來自信的心情,有些不那么自信了。
高官家庭,最看重身家清白的人,他自己的家庭,不說也罷!
不過他是不會放棄的,在街上逛了幾個小時,他買到了合心的見面禮物。
任雨箏這邊她好忐忑,不知道要怎么和大伯還有大伯母說。
晚飯的時候,她試著開口,可是話到嘴邊她又慫了。
任雨箏的大伯叫任嘉康,今年四十八歲,妻子程雪梅和他同歲。
任大伯外面俊秀,斯文儒雅,雖然已經步入中年但是身材沒有半點發福,依舊風度翩翩。
但是能做外焦官的人,都是芝麻湯圓,怎么可能如外表那樣?!
任雨箏這些小動作在他眼里遺漏無形,不光是他連大伯母程雪梅都看出來了。
夫妻倆相識一眼,程雪梅笑著問:“雨箏,你這一晚上怪怪的,是怎么了?有事就說,咱們家都是有話說話,不搞外面那套。”
任雨箏被他們倆看著覺得自己背后都快濕透了。
她看了看最后說道:“我有件事想要說一下……”
不知道為啥任雨箏說來說去就是開不了口。
任嘉康:“有什么盡管說,大伯能幫你的絕對幫。”
任雨箏:“……”人家這不是怕挨罵嗎?!
“沒事兒。”
最終任雨箏還是放棄了,她沒膽子,她好怕長輩們對她失望。
回到房間,任雨箏煩惱的抓著頭一臉生無可戀。
“怎么辦呀!”
當初怎么就鬼迷心竅的簽了結婚登記呢?
難道是當時的夜色太美?啊呸,當時明明就是大白天!
躺在床上,任雨箏滾來滾去,她還是個孩子,不懂怎么面對這些。
這時她電話屏幕亮了起來,時景行給她發來一條微信消息。
任雨箏拿過手機一看。
時景行:[我大概明天早上十點到達柏林。]
任雨箏:[好的,我到時后去接你。]
過了一會,任雨箏想了想,然后敲了鍵盤發送了一條消息給時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