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手槍,小森園穗花將其別在腰間。
因為就算是她……
“因為就算是我這樣的人,也有必須要殺死的人。”
………
笑亭料理屋。
一想到三十六號房客人留在房間中的槍,蛭本空的心中就有些惴惴不安。
他本來有些想要問問小森園穗花是怎么將槍支處理的,但小森園穗花卻是一連三天晚上都沒有出現在笑亭料理屋。
她不是全職打工,只是每在周末才會在料理屋中打工。
蛭本也可以向前臺或者當天的其他工作人員問一問‘紙袋’的下落,但這個想法也終究只是個想法而已。
平白無故的詢問,只會給自己身上惹一身騷。
既然現在沒有發生什么事情,就默認當做紙袋里的槍已經被人處理掉了。
“锃!”
熟練的用刀處理著一只河豚,看著河豚鼓鼓囊囊布滿著凸出的外表,蛭本很有一種想用河豚擦擦鞋子然后一腳踢飛的沖動。
說來之前觸發第一百次殺水產只用了兩天的功夫,這次卻是殺了三天的魚,也沒見系統有任何的動靜。
進一步觸發這條路徑的人生成就,變難了。
也許是時候換一份工作了。
“蛭本,蛭本!”
就在蛭本處理河豚的時候,后廚經理忽的舉著手高聲喊著他的名字。
“你是怎么搞……十六號房有客人在抱怨說你處理的魚非常不干凈,指名道姓的要讓你去道歉!”
他本來想要訓斥蛭本,但想了想蛭本當時可是老板身邊的秘書打電話親自安排來的,后廚經理便明智的把訓斥的念頭吞回了肚子里。
這個子矮矮的蛭本,顯然是個隱藏的大人物。
但十六號房的客人也正在那里吵鬧,嚴重影響到了店里的其他客人。
怎么都是左右為難的狀況。
“你就去道個歉吧,可能你當時真的沒處理好呢?”
“嗯,我知道了。”放下廚刀,洗了洗手,蛭本皺眉向十六號房走去。
雖然他對自己的刀功和對水產的清理技術很自信,但說不定萬一真的沒有清理干凈呢?
不過才方打開十六號房的房門,蛭本空就知道自己不用道歉了。
他抽了抽嘴角,覷著房間中歪七扭八坐著的一行人。
正對著房間的是一個染著黃色挑發的少女,看到蛭本空打開房門,大喜多純乃勾了勾手指。
在她的左側不是別人,正是大喜多升。
而在桌子周圍坐著的也大多都是老熟人了。
那個纏著繃帶吊著肩膀的是在學校門口被自己打翻在地的家伙,另一個臉上貼著油紗的也是在南二中門口的手下敗將。
除了幾個老熟人之外,房間中更多的還是新面孔。
像是有幾個膀大腰圓剃著平頭的,一眼看去要么是練拳擊的要么就是柔道相關。
一般家庭的學生也許找不來這樣的打手,但對能住在林大廈的大喜多家還有其他那些私立學校的不良們來說,哪怕直接找來了極道打手也沒什么好驚訝的。
“哦,你還真在這里打工啊,大喜多大姐,你的消息可真是靈通!”
吊著肩膀的家伙笑著站了起來。
他轉過頭來想對著蛭本露出‘殘忍’的笑容,但面部五官活動了半天,他卻怎么也難對面前這個小豆芽菜露出殘忍。
小豆芽菜雖然瘦弱,但卻爆發力十足的身體已經給他留下了濃濃的心理陰影。
瞥了這家伙一眼,蛭本看著杯盤狼藉的桌面道:“是哪道菜沒有處理干凈?”
…………
ps:二連更奉上。
下面就開始飆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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