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濤也不避諱,直接開口,“小王爺,年輕一輩無敵手,這話實話說你真不配講,光我錦衣衛里的高手,不想讓著你的。”掰著手指頭數,“一,二,三,四,五,六,七,**十...根本數不過來好嗎。”
余丹鳳也不惱,不理狄濤,昂首挺胸,不再作揖,“請賜教。”
葉殊去取了戒尺來,余丹鳳這次瞪圓了眼,歪頭冷笑一聲,“看不起我?”
“打你,不用劍。”
葉殊背手而立,戒尺竟放在身后。
余丹鳳氣的面紅耳赤,持劍在身前,長舒幾口氣,神色恢復如常。
刺!
“啪!”
后發先至,戒尺結結實實抽個耳光,余丹鳳臉上多出一塊紅印。
戒尺停在余丹鳳鼻尖一尺。
進步再刺。
“啪!”
退。
“啪!”
余丹鳳嘴角滲血。他咧開嘴,露出兩排紅紅的牙齒。
再攻,左腳向內畫個半圓,劍斜斜遞出,戒尺一進,右腳向外畫個半圓,踮起,扭身一轉,戒尺抽空,挪騰出空間,劍再前,將葉殊逼退一尺。左腳再拉個半圓,斜身直劍,劍尖又前一尺,葉殊不退,翻手用戒尺貼住劍刃向下壓,余丹鳳右腳前滑,反身要再遞劍向前,戒尺一橫,將劍推開。
“莫老爺子的登云步法,司馬先生的踏前歌,還真學了點壓箱底的東西。”葉殊開口,“你天分一般,練成這樣,下了大功夫。”
余丹鳳唾一口血,“我還是挺好奇的,素雪劍主的絕技一向不為人知。”
“我只是強而已。”
“高深莫測。受教了。”余丹鳳微微頷首,抱拳敬了,“不打了,有機會再向您討教。”斜了狄濤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晚上的局,我一定到。”
狄濤歪頭問何春夏,“揍他,幾成把握。”
“九成九,他要是給我這么多錢,我也可以假裝揍不過他。”
“小財迷。”葉殊哼了一聲,聲音弱了些問松白,“夫人,這錢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