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孟嘗啊!
端的是無禮,那掃把都打到他臉上了。
可他能說什么嗎?
他不能啊!
這是王的男人啊,犯下欺君之罪,也就挨了一下心窩子的男人,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啊!
他只能含淚求助桓王。
桓王還在休息。
張統領都沒見到人,就被影子一句:殿下說,一切聽從孟姑娘的意思,你就這么去跟陛下匯報吧。
張統領心里一萬個我操。
這護短的本事,是遺傳的吧。
陛下護著永昌侯,你就護著孟姑娘,不過好歹,你沒遺傳陛下的男男。
張統領帶著人呼啦啦的人,垂頭喪氣的走。
屬下有慕容楓的人,趁機說道:“老大,你也別愁眉苦臉的,如實跟陛下稟告就是,永昌侯是一方侯爺,他不給咱們查,咱們難道還能用強嗎,陛下不會怪你的!”
張統領拍了拍屬下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你還是太年輕了,兩口子吵架,你這時候去勸分,在中間當攪屎棍,這兩人要是真的分開也就算了,要是最后還是合在一起,我就分外尷尬了。”
無論說什么都是錯啊!
所以朋友們,千萬不要輕易勸情侶分手,勸夫妻離婚,到時候人兩口子恩恩愛愛的時候,就會顯得你格外的尷尬啊!
好像你就是在壞人姻緣。
這是張統領多年的慘痛經驗。
孟辭暈過去了,永昌侯手忙腳亂把她抱回去,正要叫太醫呢。
侯夫人磕著瓜子很淡定的說:“別演了,人都走了。”
孟辭這才悠悠轉醒,訕訕的笑了笑:“還是娘你火眼金睛,什么事都瞞不過你!”
侯夫人冷嗤了一聲,一屁股在床邊坐下,狠狠瞪了她一眼:“身上有傷就乖乖在床上躺著,趕個人而已,難道你爹做不到?那還要他做什么?”
永昌侯情緒大起大落,此刻???
敢情他剛才的擔心都喂狗了?
還有,他的作用難道就是用來趕人嗎?
這對母女,實在是過分了哈。
孟辭注意到他烏沉沉的臉色,扯著嘴笑了笑:“剛才多謝父親,要不是父親罵幾句,說不定張統領還要糾纏呢,說起來還是父親威力大!”
永昌侯被女兒夸了兩句,小尾巴翹起來,剛才的怒火煙消云散,傲嬌的抬了抬下巴:“那可不是,當年我上戰場廝殺的時候,張小手這家伙還在玩泥巴呢,就他也敢在我面前浪。”
張統領人高馬大,偏偏一雙手生的小,所以得了這么個外號,不過人在高位,也只有那么幾個人敢這么叫他。
正如南大頭和孟大胡子的外號一樣,京都很多人知道,可敢這么叫的人,寥寥無幾。
永昌侯氣被哄消了,嚴肅了表情,問:“辭兒,得罪張統領不是你的風格啊,你是想干嘛?難道說是月仞那邊出了問題?”
昨日他是看到月仞受傷的,可是今兒個一早,月仞看著又跟沒事人一樣。
永昌侯以為她已經搞定了,可看今日又不是那么個情形。
難道說,月仞身上有傷,若是那樣的話,這事情就不好弄了,攔得住一時,攔不住一世。
想必有心人肯定要在這上面做文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