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陸遠做的!”陸廣邈的拐杖不住地在地上跺,“陸遠那個畜生……”
語氣激動得無法言說。
“那天,我一打開房門,就發現妻子黃涵神色失焦,遍體鱗傷,明顯被人強暴了。而陸遠衣衫不整地趴在她身上!”
一提到這事,陸廣邈簡直快瘋了,“我上去對著陸遠就是一頓瘋狂地拳打腳踢,把他關入了柴房。”
“我將阿涵送去了醫院,她精神受刺激過度,沒一刻清醒,幾乎每時每刻都在夢魘,嘴里喊著‘阿遠……不要!’”
“然后呢?”白景萱問得云淡風輕,眼眸里升騰起了淡淡的殺機。
厲振山與厲松在一旁,緊張地旁聽著。
沒想到,陸家還有這樣一段無法見光的密史。
厲霆赫微瞇起眼眸,眼神緊緊盯著妻子,深怕她情緒不對。
“我調查了,詢問了下人,有人看到阿遠悄悄潛進了黃涵的房間。而且事先,另一名下人偶爾看到阿遠經常會目光不正經地盯著黃涵。”
白景萱問得輕飄飄地,“這樣,你就斷定了我父親是兇手?”
“是我親眼所見!”陸廣邈說,“我沖去柴房,我問陸遠那個畜生,是不是他做的?我多么地希望他否認!多么地希望他說是冤枉的。可是,他一口就承認了,我氣得差點殺了他!”
“之后,黃涵自殺了。”陸廣邈老淚縱橫,“我返回柴房,我要殺了阿遠。可他畢竟是我的親生兒子。我只是將他打個半死,逐出陸家。斷絕與陸家的關系,難道還不夠寬容嗎!”
“哈哈哈……”黎慕青躺在地上嘲諷地笑了起來,“一個連母親都殘害的惡魔,還好我不是陸遠的親生女兒。”
白景萱上去,一腳就踹歪了黎慕青的嘴,她被踢得頭側偏,差點連脖子都斷了。
“唔唔唔……”慕青痛苦地發出哀嚎,“白景萱,殺……厲伯伯……救……救……”
厲松睨了眼白景萱殺人般的目光,不敢插手,。
唐靜賢一臉的堅定,“兒媳,我相信你父親陸遠不是那樣的人。”
“厲伯伯……”慕青忍著劇痛,一邊爬向在場唯一可以庇護她的人。
“看到了嗎?”白景萱指著黎慕青,“是我踹的她,她嘴里喊的卻是厲松的名字。不是我父親陸遠犯的罪,黃涵在夢魘中叫的‘阿遠……不要,’是阿遠不要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