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子趁涂音較真,說:“我們是跟屁蟲,是不懂,不知姑娘愿不愿意示范一下,什么叫按摩?”
“這按……?”
“我們得懂什么叫按摩,才不會笑話你爹媽呀!哈哈哈,你們說是不是?”
涂音手足無措,由著小墨子擺布,竟真要上去幫小墨子按摩。
她的手還沒碰到小墨子的肩膀,就已經聽到小墨子浮夸過分的喊叫聲。
她來了氣,一拳拳用力的捶在小墨子的后背上,然而,就在她自以為解氣之時,她的手被反過身的小墨子輕而易舉的擒住,握在他手心。
“你你……你個登徒子!”涂音紅著臉,正要抽出自己的手去打小墨子,她人卻不受控制的倒到了小墨子的懷里。
從外人的角度看上去,明擺著就是涂音投懷送抱,故意勾引小墨子。
“音兒姑娘,你身上擦的什么,好香好甜!”
小墨子借著自己有練家子的底子,不僅戲弄了涂音,還糊弄了在場之人的眼睛。
就連村長都說:“你一個被休棄的下堂婦,沒資格跟我手底下最有本事的打手在一起!”
“呸,誰看上他了?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得美!”涂音拿眼角余光瞥著小墨子,這家伙身高出眾,樣貌普通,怎么看都配不上她!
小墨子撇了撇嘴,沒說話,他手上暗暗甩出一塊石子,擊中涂音的膝蓋。
“啊……!”涂音膝蓋一疼,重心不穩,身子傾向到小墨子的懷里。還在小墨子的算計之下,涂音的櫻桃紅唇碰到了小墨子干澀的嘴唇。
小墨子本著“君子之風”,并沒有用手推起涂音的身體,而是自己自顧自地的后退一大步。
“噗……?”涂音砸在地上,疼得她都要哭了。
特么的狗男人,竟敢耍她玩?
氣死她了!
此時,小墨子并不知道自己招惹的是怎樣一個心如蛇蝎的女人,他當著村長的面這么做,全都是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
這段時間,隨著小梅越來越狂妄又肆無忌憚的“亂來”,有一次,竟被村長看見了她身上不干不凈的痕跡。
雖然,小梅立刻找了個理由,將自己身上的痕跡遮了過去,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村長還是聽到了一些流言蜚語。
都說,小梅的奸夫是小墨子。
村長微瞇著眼睛盯著小墨子的一言一行,就等著小墨子自己露出馬腳,一次解決掉奸夫**!
“小墨子,我看你在涂家跟音兒姑娘打情罵俏的,莫不是喜歡她?若真是這樣,我替你做主了,娶了她如何?”
村長說這話的時候,也不忘多心的看向小梅。
小梅面兒上很平靜,像是在聽別人的事兒,繼續喝著手里的燕窩湯。
這個死老頭子,又在鬧哪門子的幺蛾子?
這要是小墨子娶了妻室,那她日后寂寞了還能找哪個男人?
“老爺,我……我是挺喜歡音兒姑娘,但您今兒也看到了她不喜歡我,還罵我個狗血淋頭!”
“罵你,才是姑娘家喜歡你的表現!”
“那小的就……恭敬不如從命,請老爺為小的做主!”
小墨子不敢抬起頭,明知小梅火辣辣的目光聚集在自己的身上,他也沒勇氣看她一眼。
命,比情字更重要!
“這燕窩味兒不對,我不喝了!”小梅擱下湯碗,冷著臉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