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第一次出門遠行,才看到了外面世界竟是如此的豐富多彩。
三教九流,各司其職,各行其道。
共同把這人間烘托的蓬勃興旺。
“不,做生意不一定是要賣。只要買過的東西,就算是做過生意。這生意本就是有買有賣。少了哪一方都不算是生意。”
今朝有月說道。
“按閣下如此說來,那在下卻是做過生意。”
劉睿影說道。
他不知道今朝有月究竟想表達什么。
只好暫且跟著他的話說下去。
“既然劉省旗也做過生意,自然是知道貨比三家的道理。買家挑賣家,同樣這賣家難道不也是在挑選買家?”
今朝有月說道。
“今朝樓主的意思是,你這卷宗是在找買家。然而我就是那買家?”
劉睿影問道。
“正是此意。”
今朝有月笑著說道。
他很高興劉睿影能瞬間領悟了他的意思。
人們都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因為和聰明人說話的確是要省力不少。
劉睿影就是個聰明人。
所以他很快的領悟了今朝有月話里的意思。
“劉省旗你就是我找到的那買家。”
今朝有月說道。
他是在強調。
強調劉睿影的獨一無二。
既然買家獨一無二,賣家賣的東西也一定是獨一無二。
否則就無法般配。
無法般配就做不成生意。
只是這卷宗不能用錢買。
要用今朝有月的命才能買來。
劉睿影陷入了沉思。
“我只問你一個問題。”
他思忖了片刻后說道。
“但問無妨。”
今朝有月朗聲說道。
他知道。
這是生意即將完成的訊號。
所以他此刻心情很是欣喜。
以至于直接從風箏女的手中拿過酒壺,對這嘴咕嘟咕嘟的喝起來。
“五福生,以及武修穿文服。”
劉睿影說道。
今朝有月的手頓了頓。
酒水沿著下頜處流淌而下,打濕了胸前的衣襟。
“沒想到劉省旗竟是為了此事而來。”
今朝有月頗有些感慨的說道。
劉睿影沒有開口。
事實上他已經說得夠多了。
而這些話,原本卻是不該告訴一位外人的。
但劉睿影對這些事的調查也的確是毫無頭緒。
沒奈何,也算是病急亂投醫。
不過他相信以今朝有月以及明月樓在博古樓的層次來說,他一定是知道點什么。
何況他現在身中劇毒。
沒人會用自己的命開玩笑。
劉睿影知道今朝有月在賭。
賭他一定會選擇答應。
從他開口叫住劉睿影開始便胸有成竹。
“都有。”
今朝有月說道。
說罷用右手沾了沾自己下頜之上的酒漬。
“好,我幫你!”
劉睿影說道。
真樣的事不能拖拉。
只能如此的斬釘截鐵。
風箏女身子一緊。
繼而站直了身子。
她從自己的腰帶中摸出一個小紙包。
“小家伙,這就是解藥。你若是有本事,就來拿。”
風箏女說道。
隨后微微松了松衣襟,把這小紙包卻是藏進了自己的胸衣內。
如此敏感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