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聽白是鴻州州統。
代表的卻是震北王域的官方勢力。
而查緝司,更是凌駕于所有勢力之上,五王之外,更是不可輕舉妄動。
眼下最為關鍵的,就是搞清楚劫奪餉銀的究竟是何人。
“其實當日那位查緝司省旗劉睿影來到我的府邸之后,我也很是納悶……因為他的目標極為明確。似是認定那一伙兒劫奪餉銀的人,一定會來買鐵礦。可是從他抵達礦場到今日,卻是以及過了有十來天。這十來天里,查緝司中人除了和我妹子在雜貨店中虛以為蛇之外,就是去了我那一趟探探虛實。”
金爺說道。
這話倒是極有深意。
青然知道查緝司的行事準則。
絕對不會無的放矢。
若是他們如此堅定的直奔礦場,那一定是收到了些信息情報。
但怎么會連續十來天都跟無頭蒼蠅一樣亂轉呢?
“你說查緝司在礦場死了人?”
青然問道。
“是,死了一個普通的人。陽文鎮查緝司站樓的。”
金爺說道。
陽文鎮!
聽到這三個字,青然卻是瞳孔驟然一縮!
陽文鎮的查緝司站樓,可謂是震北王域的第一站樓。
雖然陽文鎮不是個什么要害之地。
但晉鵬在查緝司可是位高權重。
真要論起來,并不比鴻洲州統文聽白差。
當時聽聞此人竟是來到了陽文鎮出任一個小小查緝司站樓的樓長。
青然卻是還有些想法。
他覺得晉鵬這應該是落難了……
錦上添花永遠比不過雪中送炭。
若是能趁他在落難時,與其結交一番。
待他日晉鵬若是能夠峰回路轉,那順帶著青府也有了一條極為強硬的人脈。
可是青然接連修書幾封,卻是都如石沉大海,了無音訊。
他還特地派人備了厚禮,前去拜訪。
卻都被擋了回來。
原因也很簡答,因為晉鵬不在樓中。
這倒不是推脫的客套。
而是晉鵬的確不在樓中。
他在陽文鎮帶的時間,還不如他在馬背上趕路的時間多。
這么幾次三番的過后,青然卻是也淡然了。
便就這么不了了之。
可是方才被金爺這么一提起,卻是又想起了曾經的這段往事。
“人是怎么死的?”
青然問道。
即便只是一位普通的查緝司站樓中人,但這天下但凡是和查緝司沾上邊的事情,就沒有一件不值得小心的。
“我也不知道……”
金爺搖了搖頭說道。
眼神卻是放在了小鐘氏身上。
把她看的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鴻州礦場那邊,你能掌握的有多少。”
青然問道。
雖然是問話,但語氣音調卻都沒有絲毫變化。
這是青然的習慣。
他從來不是一個著急的人。
從小練刀的時候就是如此。
旁人或許一時間精進的比他快了許多。
但最終都因為太過于急功近利而在比斗中敗下陣來。
出水才看兩腿泥。
最開始笑的人,不一定就能笑到最后。
而真正能笑到最后的人,卻是才會笑的最甜。
“整個鴻州的礦場,十之**的我都有絕對的話語權。”
金爺自傲的說道。
情感點了點頭。
他對自己這個兒子的能力還是十分認可與欣賞的。
要知道鴻州的礦場,可是一片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