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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
“我有沒有閑情,你跟你娘有什么關系,我有閑情,你娘過來陪我耍?”徐懷看了陳子簫一眼,拿腳將一具尸體撥翻過來,看死者鼻挺目深,卻是蕃民無疑。
周景、韓奇、牛二站徐懷身邊,虎視眈眈的盯住陳子簫,徐武磧則蹲過去,細看這些尸體的細微之處。
陳子簫尷尬的笑了笑,卻是不惱,打量徐武磧、周景、韓奇、牛二等人數眼。
牛二與徐武磧是陌生面孔,但牛二純粹是孔武有力,不值得他花心思琢磨。
這些敵間尸體很快就會被天雄軍拖去處理,徐武磧沒有時間浪費,他半蹲地上驗看死尸,除了看虎口、腕臂關節等處,還拿手去摸尸體的頸椎及骨脊,手法既準又快。
陳子簫看到這一幕,微微蹙著眉頭,想不起桐柏山有這么一號人物,上前問道:“這位爺看著面生,可也是桐柏山出來的?”
“別他娘沒事瞎套近乎,你他娘也是有頭有臉的人,需要在我們跟前賣賤?”徐懷粗暴的打斷陳子簫,不叫他有試探徐武磧的機會。
天雄軍戰死將卒都整齊的擺放在石街一側,等著安排收殮,敵間尸體則是亂七八糟的堆到一起,還不斷有鮮血滲透流出來。
徐武磧也不可能將每一具尸體都翻出來細看,那也是監軍使院的職責,耽擱太久,說不定會被天雄軍將卒喝罵,他匆匆看過十數具尸體就站起身來,示意徐懷,他們可以到肅金樓里看一下。
徐懷示意徐武磧與周景、韓奇進去,他捧著破鋒刀橫在院子前,擋住陳子簫,蠻橫的問道:“監軍使院要查看有無濫殺無辜,但與你兵馬都監司何關?”
天雄軍第三將葛懷聰部駐守岢嵐城,以及第六將朱廣武等部兵馬,之前都是受嵐州兵馬都監司節制,但伐燕西路軍已經正式列編,天雄軍作為禁軍精銳,都由都統制葛伯奕直接節制;嵐州兵馬都監司僅有權節制州屬廂軍、鄉兵,主要也是在知州兼西路軍轉運使郭仲熊的率領,負責糧秣補給。
陳子簫此時算是歲州兵馬都監司下屬的武吏,此時岢嵐城內發生的諸多搜捕都與他無關;相反縣尉司有揖匪捕盜之責,這時候還要抽出人手維持秩序。
當然,陳子簫能不受限制跑到肅金樓跟前來,他很顯然跟天雄軍,特別是駐守岢嵐城的天雄軍第三將的將吏交情不錯。
不過,徐懷一定攔住不叫陳子簫進肅金樓,天雄軍留下來負責現場的指揮使,卻沒有辦法幫著說法,他從徐懷的健碩身量以及蠻橫態度,也認出徐懷是誰來了。
這年頭除非真想惹事,要不然誰會去碰手持雞毛當令箭的刺頭?
見陳子簫沒有再跟著進去的意思,徐懷才慢悠悠的走上皆是血染的二層鋪樓,滿地狼籍,甚至不難想象數十人在這狹窄空間惡戰的情形。
鋪樓的院子占地也不少,徐懷直接從二層鋪樓窗戶跳入后面的院子,這里還有十多數廂軍將卒在撲滅殘火,櫥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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