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炮彈由于氣體泄漏,也是無力地射百多米后,就掉落在了地上。
在平日的練中,那些老軍炮手就告誡這些新來的炮手們,裝填子鏡時,務要子母兩統之口對合緊密。圓徑分毫不差,如此,方可射遠,火氣不泄。否則,火炮射無力不說,特別是火氣外泄,有時噴出數丈遠。燙傷周邊的炮手。
戚金一聲喝令,立時由幾個男丁組成的輔兵,抬著一塊由木板建成的擔架,將那受傷的炮手抬下去療傷。
兩個魁梧的軍紀軍士,也是立時沖過來,將那個。裝填手押了下去。那個裝填手滿面的羞愧,他不敢抬頭看周邊同伴們投來的譴責目光,只是垂頭喪氣地隨兩個押解軍士下去。
有了這個意外教,所有的炮手們更是提起精神來。
此時那四門銅炮又一輪射的戰果出來,除了那門出了意外的火炮只射百米遠,又有一顆鐵球打中了一輛盾車,打傷了幾個無甲敵人。
甚至盾車后的一個著皮甲的韃靼十夫長,被一根飛來的尖銳木棍插中,那木棍破開他身上的皮甲,插刺在他的心口上。這十夫長直直在跪在地上。就那樣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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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顆鐵球打在一個跟在后面的女真騎兵的馬匹上,直接將馬頭上砸開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那匹戰馬只出了一聲嘶叫,就翻滾在地,將那女真旗丁壓在了馬下。
最后那顆鐵球沒打中什么目標,滾斷了后面跟來兩個女真跟役的大小腿,讓他們滾在地上慘叫不己。
此時清兵走得更近,四門銅炮的炮擊就到此了,戚金心下暗嘆。
旗手在戚金的指揮下,揮東令旗,城上的戚家軍老卒上前一步,手中火槍対著城下已快靠近城墻的死兵瞄準,旗手用力一揮手中的令旗,大聲道:“放!”
“啪啪啪……”。幾十支火槍次第發射。
城上噴射出了火光與煙霧,城外傳來慘叫。
就在這時,女真大陣中忽然傳來激昂的戰鼓聲,城下的漢兵一齊吶喊。他們豎起旗幟,狂叫著向前沖鋒而來。
接著有騎馬的女真旗丁一路傳令,韃靼兵紛紛收了箭,拿起了各自兵刃,朝著前面壓過來。
那些韃靼兵氣勢洶洶而來,他們前方的無論是難民還是漢兵都不敢停在原地,紛紛往城墻方向移動。
殺隊尾就是砍殺落在最后的人,逼迫所有人往城上進攻,想來是巴雅呲看到挖城墻的招數失靈,便要逼迫這些人不顧傷亡的蟻附攻城。
一名矮壯的生女真野人,眼睛緊緊地盯著城頭的戰況,在他周圍有幾十名韃靼武士。
沿著城墻上百架木梯豎起,無論漢兵還是青壯一些的流民都爭先恐后的攀上樓梯,下邊還有許多的人等候,城墻下人聲嘈雜,都是密集的人群,有盾牌的人都高舉在頭頂,他們不能撤退也上不了城墻,那些梯子是活下去的唯一通道。
白煙里傳出非人的嚎叫,上面扔下石塊,石塊的數量很多,但好在都是較小的石塊,大多都被盾牌擋住了,否則守兵不可能扔過城垛上方,此時垛口處已經被攀城的人堵住,城墻內的位置都是長矛兵,垛口處不停的有矛尖伸縮,與木梯頂端的人交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