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比爾懊惱地說:“要我投三分你直說不就完了嗎?”
“我這是給你動腦的機會。”路易好笑地說。
“謝謝啊,老子要是肯動腦就不他媽打籃球了!”蘭比爾怨天尤人道,“你以為和我爹比,為了賺幾個臭錢抱著一顆滑稽的球和一群滿身臭汗的男人進行激烈的身體接觸很好玩嗎?”
“總之,如果你想得到更多的戰術地位,最好聽我的話。”路易笑瞇瞇地說,“順便提醒你,我現在是主教練,注意你的稱謂。”
“是,教練大人!”蘭比爾嘲諷地大叫。
“唉,真乖。”路易摸了摸蘭比爾的腦袋,蹭到滿手的汗,于是直接在他的身上擦了擦,“繼續努力嗷。”
約翰·帕克森見到這幕,不知道怎么反應。
“媽的!”蘭比爾咬牙切齒地看著路易的背影,“老子遲早有一天要弄死他!”
多說一句,蘭比爾每天都要在口頭上發出N次威脅。
已經無法精確統計出有多少人被他口頭上威脅過生命,但他實現的次數為0。
“你看你媽呢?”蘭比爾沖學弟帕克森怒吼,“沒看到我一身汗嗎?給我買水去!”
帕克森接受了老鳥的霸凌,幾分鐘后,他因為買的是水而不是蘭比爾認知里的水(酒)而遭到更嚴重的侮辱。
“你他媽要是把腦子留在了圣母大學,就他媽應該留在那個該死的學校繼續上¥!%”蘭比爾指著帕克森的鼻子怒道,“而不是在這里敗老子的酒興!”
帕克森脾氣再好也忍不住了:“我是來實現我的夢想的,不是來受你侮辱的!”
蘭比爾盡情地嘲笑道:“你他媽最好慶幸現在侮辱你的人是我,要是讓那個小鬼來,怕不是要失望到去跳樓自殺,老子在這打幾年了,出血流汗,拿過冠軍,你有什么資格跟我大呼小叫?”
說罷,他推倒了帕克森。
帕克森怒火攻心,準備以小博大。
這邊的戰事很快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沒簽約的邊緣人紛紛化身和平使者過來將人拉開。
“他們不是校友嗎?”K.C·瓊斯不解,“怎么會鬧成這樣?”
路易了然道:“你覺得那條惡狗會因為新來的人是自己的學弟就不欺負他嗎?”
“應該不會。”
“所以,這很正常。”路易看都不看那里,“雜碎自有天收,我們不用管。”
K.C動了惻隱之心,“放任他欺負新人不好吧?”
“你當年剛來波士頓的時候沒被欺負過嗎?”路易問。
“沒有,”K.C自豪地說,“當時的膚色是一條紅線,羅素也就比我早來一年,而隊里還是庫茲、威利(沙曼)他們的天下,里德嚴禁我們發生沖突,所以我們基本是井水不犯河水。”
路易對早年間的凱爾特人如何不感興趣,重要的是現在這支球隊應當如何。
路易不在乎蘭比爾怎么折磨新人,理論上,只要他別把這些人弄得崩潰,適當調教一下,讓菜鳥知道規矩別造次,也是好的。
前提是蘭比爾得知道“適當”一詞的正確含義。
既然都已經動手了,路易自然要過問。
他把東西放好,將蘭比爾和帕克森叫到自己的辦公室里。
“聽說你們剛剛在大庭廣眾之下進行了‘友好’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