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天天的忙碌中,眼瞅著距離回紅旗林場上課只剩下了兩天的時間,一直在酒店閉關修煉的衛燃也總算刮干凈了這些天瘋漲的胡子,換上了一身得體的衣服。
這些天的忙碌下來,不但那份畢業論文總算是有了初步的進展。腿上那片紅腫也消散了不少,雖然依舊沒辦法正常走路,但至少不至于像之前那樣走一步瘸一步了。
“希望謝爾蓋能給出個答案吧”
站在穿衣鏡前的衛燃正了正剛剛系好的領帶,隨后將昨天便準備好的一份資料裝進了公文包里。
在這份資料里,除了他通過挑出來的那兩張底片,逛遍了整個明斯克才洗出來的照片之外,還有金屬本子里記載的那些人獲得過的勛章資料,進而也找出了他們獲得相應勛章的理由。
這其中最讓衛燃吃驚的,是伊萬竟然在二戰末期,以火線提升的排長身份帶隊打進了柏林年僅19歲的排長帶隊打進了柏林,也難怪那個夢想當蘇聯英雄的小家伙獲得了那么多的勛章
但在那些勛章的背后,當時伊萬的身邊曾經犧牲了多少戰友,卻是個連衛燃都想象不出的慘烈數字。
帶著一絲絲的忐忑,衛燃拿上裝有資料的公文包,慢悠悠的下樓之后,搭乘提前約好的出租車再一次造訪了金屬本子上記錄的那個地址。
就像幾天前那次喬裝過來時看到的一樣,那個安享晚年的老人依舊坐在那扇落地窗前曬著太陽,他的腿上,依舊四仰八叉的躺著一只露出肚皮的大肥貓。
窗外的院子里,那兩只小綿羊則被那只邊牧治的服服帖帖,似乎都在遵守著寫入各自基因里的血脈壓制規則。
站在籬笆門前,衛燃先和窗子里那個正看著自己的老人揮了揮手,隨后這才按下了門框上的門鈴。
幾乎在他松開門鈴的瞬間,那棟木頭房子里也響起了清脆急促,宛如在催促學生們盡快回教室上課的同款鈴聲。
直等到那串本應在學校里響起的鈴聲徹底消失,在衛燃按下門鈴的同時便瞇起眼睛的老人這才意猶未盡的睜開眼,蒼老的臉上帶著溫和慈祥的笑意朝他招了招手,隨后指了指房門的方向。
見狀,衛燃輕輕推開籬笆門,在兩只還不夠資格進烤箱的綿羊以及那只眼睛里透著聰明勁兒的邊牧的簇擁下,走向了那扇白色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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