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拿起手機,這才注意到,打來電話的竟然是遠在美國的馬卡爾。
“維克多,希望沒有打擾你休息。”電話剛一接通,聽筒另一頭的馬卡爾便主動說道。
“不會,我這里才剛剛天黑。”
衛燃回應對方的同時將剛剛拿起的臺燈重新放下,隨后坐在椅子上問道,“馬卡爾,聽你的語氣好像很開心,是有什么好事嗎”
“確實有些好事”
馬卡爾笑著說道,“昨天卡列尼娜把那本相冊送過來之后,我就按照她給的地址和借口,把我們在地下室發現的那些東西,還有相冊一起送到那家槍店了。”
“然后呢對方收下了嗎”
衛燃心不在焉的問道,對方所說的卡列尼娜就是卡堅卡,當時在他的農場的時候,衛燃和穗穗也一直稱呼卡堅卡為卡列尼娜。
“收下了,他們全都收下了。而且我還和布朗先生通過視頻電話聊了很長時間。”
馬卡爾頓了頓,繼續說道,“布朗想為那些東西支付一些錢,不過我按照卡列尼娜說的并沒有同意,后來在閑聊中,他得知我的農場遇到的情況之后,表示會帶一些人過去幫忙清理野豬和野兔。”
“他也要帶人去”衛燃挑了挑眉毛。
“對”
馬卡爾頗有些歉意的說道,“類似你和阿芙樂爾帶游客來玩的那種模式。我和杰西卡還有迭戈他們商量之后,覺得有必要提前和你還有阿芙樂爾說一聲,畢竟你們為這座農場投資了很多錢。”
“沒關系,我們同意了。”衛燃干脆的說道,“當然,前提是你沒有透露我和卡列尼娜去過夏威夷的事情。”
“當然,當然沒有。”馬卡爾趕緊答道,“卡列尼娜當時特意提醒過我很多次的。”
聞言,衛燃笑了笑,痛快的說道,“那就沒問題了,祝你們的農場游客越來越多,野兔和野豬越來越少。”
兩人簡單寒暄了幾句掛掉電話,衛燃卻又忍不住想起了當初馬歇爾在關島營地外面做過的事情,緊跟著又想起了撰寫那份檔案的那位無名醫生記錄的事情,以及二戰末期,來自美國的李師傅在東京開燒烤攤子,和毛子在西伯利亞農家樂組織小鬼子團建挖土豆的溫馨場景。
可這一番思來想去,他卻是實在找不出任何一個做錯的人或者國家,最終也只能感嘆一句多災多難的小鬼子屬實是有那么點兒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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