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一張照片,上面的人是蓋爾和他的妻子,其上的時間標注的,則是1988年。
通過金屬本子的記錄可以知道,這兩張照片上的時間,恰恰是昆廷一家遭遇雪崩,以及蓋爾和他妻子先后患病離世的時間。
至此,這堵墻上只剩下了最后一個木頭相框,但這相框里卻根本沒有照片。
“難道說多里安還活著”衛燃挑了挑眉毛,恰在此時,兜里的衛星電話卻響了。
摸出電話按下接通鍵,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電話另一頭的阿歷克塞教授驚慌失措的喊道,“維克多維克多我的時間不多了,記得幫我照顧好阿芙樂爾告訴她和你小姨,我愛她們”
衛燃心頭一沉,緊張的問道,“你怎么了”
“沒事,我只是想告訴你飛機已經安全降落了。”
阿歷克塞教授換回了輕松的語氣,同時,衛燃還隱約聽到電話另一頭阿基姆毫不掩飾的肆意笑聲。
“這倆老混蛋”衛燃咬牙切齒的在心里罵了一句,懶得聽對方廢話,干脆的掛斷了電話。
將衛星電話重新揣進兜里,衛燃不敢耽擱,抓緊時間在這棟木頭房子樓上樓下的轉了一圈。
可惜,他除了發現了半瓶生產日期標注為2010年的土豆酒之外,卻并沒有太多有價值的發現,自然也就無從查證,一直讓他在意的1958年,昆廷和蓋爾以及多里安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難不成真的要去位于法國里爾的那個地址看看”
衛燃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按捺住了這個沖動的想法。就像他之前給阿歷克塞以及阿基姆的建議一樣,那座庇護所里挖出的尸體,最好還是通過官方力量去尋找真相。
而在知情人出現之前,自己貿然去金屬本子上記錄的地址過去一探究竟,顯然不是什么理智的事情。
念及于此,衛燃最終也只能壓下心中的求知欲。轉身離開了木屋。
重新鎖上木門,并且用殘存的油泥堵住了鎖眼,衛燃坐在門口的臺階上,揮手取出了金屬本子,隨后從那輛半履帶摩托照片的旁邊,取出了里面唯一的一張底片。
將其舉起來對準頭頂明媚的陽光,底片里那四個腰間系著大毛巾,圍著溫暖的壁爐喝酒的影像清晰可見。
“果然那合影要加上昆廷才算嗎”
衛燃喃喃自語的嘀咕了一句,正準備將手中的底片放回照片旁邊的紙袋子里,卻發現放在腿上的金屬本子竟然自動翻過了一頁,緊接著,背面的紅色漩渦下,卻悄然出現了一個反轉的藍色漩渦,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