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山機場,在衛燃和季馬的等待中,一行9位將自己包裹的毛茸茸的女生拎著大包小包的行李箱,比預計的時間提前半個小時走出了登機口。
“穗穗,這兒呢!”衛燃揮了揮手中的花束,領頭的高挑妹子立刻推著兩個大號行李箱小跑著沖了上來。
名叫穗穗的姑娘一把接過衛燃手中的鮮花用力聞了聞,這才探頭探腦的問道,“我爸媽呢?”
“他們沒來,讓你玩夠了跟我一起回去。”衛燃說話的同,季馬也殷勤的給穗穗的同學挨個送著花束,連那張猥瑣的臉上都擠出了堪比賈隊長一樣親切的笑容。
“那就好那就好!”穗穗立刻松了口氣,順手將一個行李箱推給衛燃,“你姥姥姥爺托我帶給你的,為了帶這點兒東西回來,差點兒和海關吵起來。”
“這什么東西?”衛燃試著拎了拎箱子,死沉死沉的顯然已經把里面的每一寸空間都用上了。
“咸鴨蛋、松花蛋、還有昨天晚上才做好的魚鱗凍和藕夾,還有藕粉、熏魚什么的。”
穗穗報菜名似的把行李箱的內容物復述了一遍,這才看了眼正殷勤的給自己的同學送花的季馬,低聲問道,“這人誰啊?”
“我同學,也是這次帶你們去打獵滑雪泡溫泉的營地負責人。”衛燃笑著解釋道。
“怎么看著有點兒不靠譜?”穗穗用熟練的漢語明目張膽的說道。
“還能有你不靠譜?”衛燃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要說穗穗這姑娘絕對算得上完美繼承了兩個民族的基因優點,只看長相,不管是從華夏人的審美還是毛子的審美都算得上漂亮。甚至就連身高,都達到了阿歷克塞教授一輩子都望塵莫及的一米七還高出兩三厘米。
但同時,這丫頭也完美繼承了小姨周淑瑾那火爆潑辣的性子,以及斯拉夫人特有的莽撞。甚至因為這兩種特質經過基因融合之后完全稱得上青出于藍勝于藍。
別的不說,至少衛燃當初剛來俄羅斯那會兒,是親眼見過這小玩意兒在她們家旅行社打工的時候,遇到有小混混去收保護費,二話不說摘下墻上的獵槍就摟火的。
雖然那一槍只是打穿了旅行社的天花板和門口的招牌,但也真把那些小混混嚇的再也沒去旅行社找過麻煩,連帶著也讓小姨周淑瑾還沒等那個暑假結束,就把她送到了國內讓衛燃的父母幫忙照顧。
“你說啥?”穗穗用飽含威脅的語氣問道。
“沒什么,沒什么!”
衛燃趕緊指了指不遠處的貴賓休息室,“先去休息一會兒吧,順便相互認識認識,一個多小時之后我們還要趕飛因塔的航班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