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招呼呀,進來一個虧一個,小的這月銀都發不起了,這月做過之后,小的也要回鄉種地去了!”
小二的說完一抬頭見那肖桂容回來,忙直起腰轉到一旁去了,肖桂容回來問道,
“妹妹在同小二哥說甚么?”
武馨安笑道,
“不過問問這處有甚好吃的,好玩兒的……”
肖桂容笑道,
“前頭有家聚珍樓,那里的師傅手藝不錯,我還是前頭年節里出來時到那處用過飯,今兒午飯不如我們去那里吧?”
武馨安笑道,
“客隨主便,姐姐說去那兒便去那兒……”
二人吃罷茶,便去了那聚珍樓用午飯,武馨安仔細觀察發覺這處也是掌柜的與小二都是無精打采,并不愿意招待客人,二人用罷午飯便回轉了縣衙。
武弘文見著女兒便笑問道,
“安安今日去何處玩兒了?”
武馨安便笑著將今日的見聞一講,武弘文點頭道,
“明日里我與你肖叔父要去附近游玩,你可是想去?”
武馨安笑道,
“即是游山玩水那能少了女兒,自然是愿去的!”
轉身又拉了肖桂容,
“容姐姐,明兒我們還是在一處玩兒!”
肖桂容看了一眼一旁面色嚴肅的肖銑,肖釬出聲道,
“你安安妹妹遠道而來,你這地主自然應當盡心招待!”
肖桂容才也應道,
“是,父親!”
當晚上武馨安與武懷德扶著微醺的武弘文回轉客院之中,武懷德想起席間的情形,不由對武馨安小聲道,
“大姐姐,我怎瞧著這肖家的兄弟姐妹都十分懼怕肖叔父呢?”
想了想又道,
“我原還以為父親對我們已是十分嚴厲了,卻沒想到肖叔父對子女那才是真正的嚴厲……”
席間那肖家的幾位公子小姐用餐時都十分小心翼翼,仿佛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最小的肖四公子不小心將筷子掉到了地上,被肖叔父一眼掃過去,卻是嚇得身子一個哆嗦,武懷德就坐在旁邊見狀也不由多看了他幾眼。
這肖家的孩子好生奇怪,一個個都如那牽著線兒的皮影人一般,不笑不說話,肖叔父讓行禮便行禮,讓吃菜才吃菜,讓離開便一個個乖乖的退下去,也不知肖叔父是如何管教他們的!
武馨安聞言也是眉頭皺了皺,笑道,
“這話你應當說給顯榮那小子聽,讓他也知曉知曉,父親對他是有多縱容!”
武懷德聽了只是笑,
“似他那性子,在這家里怕是要被打的屁股開花了!”
武馨安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