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蕾絲猙獰龍刃光影翕動,周遭尸塊墜落如雨,眸光輕蔑陰陽怪氣:“又來了又來了,都說你多少次了沒點碧蓮,抱怨大環境也就罷了,你咋還抱怨強者呢?”
老王被膈應得直呲牙:“草!合著你他媽猙獰龍刃有無視真傷你自己有血條切割術了!老子呢?老子兩眼一抹黑!”
不過這一切都跟帶魔法師閣下沒關系。
黑體侵蝕同化,焚風血條置換,大魔杖破甲破壞破敗破魔,反甲暴擊反傷,進可攻退也不用守,這些個玩意的生命本質越高等越純粹,對李滄來說手感反而越好。
一簇簇焚風此起彼伏的將一頭頭黏液生物點了天燈,猩紅與慘白的能量交織著基本實質化的在他與大魔杖與惡役與閾限人格與猙獰龍袍之間優哉游哉的徜徉流轉,李滄微微仰著頭,絲絲縷縷猩紅吸入鼻腔,本就吞吐著三相之力的眸子近乎呈現出一種燃燒般的姿態。
老王見狀打了個哆嗦:“媽的你他媽能不能別老整那出嗑大了的鳥樣,老子瞅著心煩!”
痛。
太痛了。
憑啥老子這種人類高質量男性一手痛苦剝離如癡如醉的混進了字母圈,反而是叫他媽那種皮包骨頭的丑東西給享受起來了,日內瓦,個狗,再他媽給你拴條鏈子!
穿身而過邪能鎖鏈絲毫不能影響到帶魔法師閣下的精神狀態,相比于此前大血爆的硬核副作用以及惡役的究極拷打,這玩意根本無關痛癢,就是再痛,那還能有剛拿到手邪能之火那會兒他抗性全無只能拿肉身死頂時效果來的殘暴?
“攢勁!”
李滄一抬手,涌動的如織腥風掀起陣陣颶浪,于歿倀漆黑的鏡面之上好似地殼板塊運動一般隆起道道山脈,綻放出猶如極光一般綿延不絕橫亙天際的異態焚風。
厲蕾絲默默的、謹慎的、嫌棄的后退了幾步,發現自己壓根退無可退,只能盡量離邱狗鯤近點,隨時準備一個閃現跳到邱狗鯤嘴里緊急避險。
這是李滄的舒適區,但對隊友來說絕不是個好兆頭。
這玩意現在可是開著閾限人格buff拉滿的,距離超級大血爆就只差一個能一波清空他血槽的秒殺傷害。
老王也意識到了什么,當然,這根本就他一邊瘋狂罵娘一邊卻死捏著邪能變身不放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大雷子一天到晚就踏馬跟個npc似的到處刷新,留下的尸體連起來能繞軌道線一周期,但老子的命就只有一條好吧,矜貴著呢,掛了那可就是真他媽涼了。
此情此景...
估摸著就只能用魯迅先生的一句話來形容: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瞅著都他媽孩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