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和李云趕忙動手,很快,三人跑出了巷子,飛奔而去,李飛的手中還捧著一堆衣物,沿途留下了他們張狂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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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那個跟甄建有過一面之緣的美婦正在前院散步,她在等待忠叔回來。
忽然,門房跑了過來,叫道:“二小姐,忠叔回來了。”
美婦趕忙道:“快讓他來見我。”
“這個……”門房滿面為難道,“二小姐,您可能要回避一下。”
“為何?”美婦疑惑望著他。
那門房尷尬道:“他是赤著身子回來的,身上就裹了幾片荷葉。”
美婦聞言一愣,隨即道:“那我去客廳等他。”說罷轉身就走。
美婦離開沒一會兒,忠叔溜了進來,只見他身上裹了四五片荷葉,用手按住重要部位的荷葉,無論形象還是動作,都極其狼狽,進院后,他著急回自己的房間,幾片荷葉掉落在地,他都不敢去撿,還加快了腳步,門房在后方看得捧腹哈哈大笑。
過了許久,忠叔終于穿上了衣服,來到客廳,在廳中站定后,向美婦行禮:“二小姐,老奴回來了。”
美婦趕忙問:“忠叔,怎么樣,跟蹤得可有結果?”
“老奴有負二小姐所托,二小姐恕罪。”忠叔滿面頹喪道,“那少年武藝不凡,身旁還有高手守護,老奴被他們發現了,還被他們堵在了巷子里。”
美婦聞言頓覺失望,失望之后又趕忙關切問:“他們沒有為難您吧?”
“沒有。”忠叔搖頭,開玩笑,被扒光衣服這種丟人的事情怎么能說出來,也不怕污了二小姐的耳。
美婦想了想,道:“忠叔,明日可能還要麻煩您跟我出去一趟。”
“是。”忠叔聞言頷首,并沒有問去哪,他從來都不多問。
“好,太晚了,您快回去休息吧。”
“老奴告退。”忠叔抱拳退下。
美婦也出了客廳,回房去了。
回到房中,美婦找來紙筆,然后開始研墨,磨好墨后,便執筆在宣紙上畫起了畫,她畫技不錯,待畫好后,依稀可以看出來,畫的便是甄建,不過這個時代的畫技不太注重寫實,人物畫像能有七分相似便不錯了,而這美婦的畫技又不是什么國手,只能花出甄建的五分容貌,三分神韻。
畫完畫后,美婦盯著畫上的甄建仔細端詳,忍不住伸手去摸畫中甄建的面龐,目光之中盡是柔和之色,不知不覺間,她竟雙眼通紅,淚水順著潔白的面頰滑落,她抬袖拭去淚水,悠悠嘆道:“可惜……我連你叫什么名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