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他又轉頭看了看魏長清,“夠了么?能證明我了么?”
“你倒是說話呀,不說我可就去和我娘子賞荷花去了!”
三首!
一首詞兩首詩,許小閑有吟誦出來,聲音很大,場間寂靜,全場的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何況是在臺上與許小閑近在咫尺的魏長清,他早已驚呆了。
莫要說他,就算是張長舉和張桓公二人,也早已震驚當場!
這是多么驚艷的三首詩詞!
不,加上最初的那首,這是四首詩詞!
許小閑就在這片刻的時間里,不,是他根本就沒停下來思考,落筆而成了后面的這三首詩詞!
這是怎樣的一種境界?
這特么就是登峰造極的境界!
問大辰,問天下,還有何人能夠在頃刻間落筆成三首詩詞?
張文舉做不到、魏長清想都沒想過,張桓公一代大儒也做不到,但許小閑卻做到了,而且四首都是絕品!
張桓公上前一步捧著了那首《浣溪沙、荷花》的詞,張文舉一把搶到了《荷花》這兩首詩,他們的表情已經向所有的學子表明了他們的態度——這四首詩詞,無人能及!
北秀三杰早已走了回來,他們也聽見了這三首詩詞,一個個頓時面無人色,才知道剛才在那荷塘邊算是白看了那荷花。
柳煙眉此刻也忘記了季星兒帶給她的恐懼,她怔怔的看著臺上的許小閑——此刻她眼里的許小閑哪里有什么瘋病?!
簡直就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俊美瀟灑!
他說他的病早好了,看來是真的好了,不然哪里可能有如此敏捷的才思?哪里可能有如此博學的才華!
她的視線移向了季月兒,這才知道季月兒不但眼睛極為漂亮,她還是最有眼光的那個女人!
許小閑,簡直就是個寶藏啊!
今兒他必然奪魁,再得張桓公舉薦,弄不好還有一兩首詩詞能夠進入文峰閣……他這是潛龍騰淵,要一飛沖天啊!
羅燦燦依舊雙手抱劍在胸前,轉頭看向了福伯,“這、許小閑這一搞,豈不是比七步老人還厲害了?”
福伯也早已驚呆了呀。
他是懂得詩文的,雖然造詣不高,但好壞還是能辯,許小閑這三首詩詞顯然極好,他還真就比七步老人厲害了。
“三少爺,他說他的病早好了。”
“莫信,他的病沒好,就算好了也不能好!”
“……老奴明白了。”
要想許小閑不引起京都的注意,最好的法子就是他得了不治之癥,所以他的病不能好!
“看來我也不會寂寞了,我是武學天才,他是文學天才,這樣才更有意思嘛……咦,許小閑這小子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