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覺得他挺好的,就是接受不了他有孩子,不然可以和他談談戀愛,他離婚了,因為他做生意賠了錢,老婆就跑了,留下了幾歲的女兒,他對我挺好的。’
我說,‘他幫你還債?······你是怎么欠下債的?’
她,‘我的債還的差不多了,現在做主播掙得挺多的,慢慢的就能全還完,當時是一種彩票叫時時彩,被親戚拉著一起弄,拿出所有的存款,花唄、借唄、信用卡加起來籌齊十幾萬,最后全被坑了,那時我一個月才4000塊的工資,要還債要照顧奶奶。’
我,‘你爸媽呢?’
婉清說,‘在我一歲的時候,爸媽就離婚了,是奶奶把我帶大的,十幾歲只能輟學出去打工,被騙負債十幾萬后,奶奶腿骨折,我走投無路才做了主播,用了三年才把債還的差不多。’
我很同情她,有些唏噓,頓了頓,‘這人怎么樣?’
婉清,‘好像比不上蕭哥,蕭哥一心賺錢給老婆孩子花,就算在我們女生眼里,他老婆不漂亮,但在他眼里,老婆是最美的,我覺得天底下的男人都不如他,我覺得蕭哥是個好男人,我在見到蕭哥之前,覺得男人都是一個樣,甚至不想談戀愛,不想結婚,但后來我發現可能是我的工作環境導致我的心理有問題,這個人說話很算話,我說什么他從來不反駁,他對我表白,想和我在一起,我說再考慮考慮,主要我不想給人當后媽。’
我,‘假如他很有錢,你會同意嗎?’
她思索片刻,‘會,我欠債欠怕了,沒錢,欠債,這種滋味很不好受,但我也不一定非要找個有錢的,說實話,好男人不多,還是自己有錢最靠譜,愛情好像只在小說和電視劇里,如果遇不到合適的,我不會為了結婚而結婚。’
我突然很想看看她直播的樣子。
她給了我抖音號:“甜甜,沒啥好看的,沒意思,直播間消費都是男性群體。”
我百思不得其解,‘抖音里面的美女主播,和現實生活中的人相差甚遠,為何這些男人還是喜歡看,喜歡給她們刷好幾萬的禮物,三千一個的火箭發出去好幾個也不帶眨眼?’
老蕭是男人,當然了解,他點開一個超級大美女直播間給我看,‘你看,這顏值美嗎?好看么?解壓嗎?消除煩惱么?現代人們壓力大,煩惱多,就喜歡看這樣的高顏值,這樣的撒嬌,這樣的萌,這樣的嬌俏,一句‘葛格’叫的你三魂沒了七魄,煩惱憂愁自然煙消云散!’
于是,我點開了抖音,點開了那個抖音號,她說11點至3點直播,我見過她本人,現在見到抖音里的這位美女主播,怎么說呢!
金錢是魔鬼,就在賺取和支配它的時候,現形。
我只想告訴這位婉清,要快樂!記得每天吃一顆糖,記得告訴不快樂的自己,今天果然又是甜的。說這些話的時候,其實也想對自己這樣說,自己安慰自己,婉清后來找到我,她不做主播了,在餐廳做服務員,她沒地方住,我就收留了她······那天晚上我和她吵架,把她趕出家門,也在氣頭上,現在很后悔。”
宣辰看完筆錄,剛要說什么,老張拿著幾份報告跑了過來:“宣隊,從刀口位置和被害人身高,初步可以斷定,兇手身高大概一米七左右。”
“一米七?”宣辰驚詫,“刀口深度多少?”
“近十厘米。”
宣辰一頓,突然說:“子俊,你去宏昌大道周圍的垃圾站,找一件紅色的血衣
——申請配槍!龔帥,把譚輝帶回來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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