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敏眼皮動了動,眼前這個帶著笑容的人,說的任何一句話她都不相信,所以她沒有回應,任由左重在旁邊嘮嘮叨叨說個不停。
左重說到興頭上,干脆拿著板凳坐到了她的對面不遠處,翹起了二郎腿,嘴里說起了任何女人都不能保持沉默的話題,顏值攻擊。
“蕭小姐不要沉默嘛,你讓那個叫俞雪萍的女人當替死鬼,又讓她每周從后院翻墻進入,代替你在住處制造動靜,引起鄰居的注意。
還用她的潛伏地點碰面,你跟她是不是有仇,或者你嫉妒她比你年輕漂亮?要是她去誘惑朱積勝那個蠢貨,確實用不著太過化妝。
有的人啊,人丑就該認命,非要跑出來勾引男人,又不敢讓人看見真實的樣子,你說這種人可悲不可悲,我要是她不如一頭撞死。”
他說著,鼻子里還發出一聲嘲笑,這聲輕蔑的冷笑就像是一支匕首戳進某人的心中,轉了幾圈之后又拔出來再捅進去,如此反復。
“咯吱,咯吱。”
左重聽到咬牙聲,輕輕一笑再接再厲:“說不定啊,你殺朱積勝都不用氰化物,直接卸了妝讓朱積勝看一眼,說不定能直接嚇死他。”
“啊哈哈哈哈。”
“好丑的女人。”
“活著干什么。”
聽到科長的揶揄,古琦和宋明浩猖狂大笑,光笑不過癮,紛紛出言嘲諷起來,站在旁邊看守的小特務也齜著牙,目光看向蕭清敏。
蕭清敏低著頭肩膀顫抖,雙手握著拳頭,她知道對方在故意激怒她,可這種話讓她怎么忍,怎么可以忍,這個該死的特務處混蛋。
她不但要殺了他,還要趁機逃出特務處,只有這樣才能以泄她心頭之恨,她眼睛猛然睜開,眼神閃過一股暴戾,看著大笑的左重。
余下在作家的話里。
往下翻。
兩個小時后恢復。
它的開始就是天真爛漫的童年時候,接著便是粗拙的青春時期,粗拙地企圖去適應成熟的社會,具有青年的熱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來達到一個活動很劇烈的成年時期,由經驗獲得利益,又由社會及人類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經驗;
到中年的時候,緊張才稍微減輕,性格圓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樣地圓熟了,對于人生漸漸抱了一種較寬容,較玩世,同時也較慈和的態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時候,內分泌腺減少它們的活動,如果我們對老年有著一種真正的哲學觀念,而照這種觀念去調整我們的生活方式。
那么這個時期在我們心目中便是閑逸和滿足的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