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急匆匆的進來小堂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張郎君,隨即看向秦逸,說:
“秦縣尉,此案,無需審理了,就此作罷!”
秦逸坐在上方,瞥了眼縣令,皺眉說:
“縣令已經開始公然徇私枉法了?”
縣令眉頭一皺,隨即幾步上前,小聲對秦逸說:
“秦逸,不是我跟你較勁,這人有背景,你給他判罪,會招惹麻煩。”
秦逸冷笑:“什么背景,居然讓縣令你都如此怕?”
縣令深呼吸一口氣,盯著秦逸說:
“他乃是禮部侍郎的兒子,你若是真判刑給他,會得罪禮部啊!”
“原來是禮部侍郎的兒子?”秦逸恍然大悟。
縣令以為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可誰知,卻聽他又道:
“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人物大背景呢,這,也不過如此嘛!”
縣令一愣,說:
“秦縣尉你別說笑,這禮部侍郎,豈是你我可以招惹?”
秦逸說:“我不怕,這案子是我在審,真有什么事,也和你縣令沒關系,你怕什么?
再者說了,人我已經抓了,罪也很清楚了。若是這時候放人,那禮部侍郎還會記你的情?”
這話,反而把縣令整愣住了。
說的有道理啊,自己完全可以撇開,和自己沒關系就是了。
想到這里,他瞥了眼那跪在地上的張郎君,說:
“張郎君啊,本官也想幫你,卻也無可奈何啊,抱歉了,你要怪,就找這小子吧!”
說完,縣令便就真的離開了。
秦逸哼哼一笑,心想這案子,你想置身事外?不可能的!
想到這里,秦逸繼續審判:
“堂下犯人,人證傷證據實,你可還有話說?”
“哼,你休想讓我認罪,小子,我不知道那縣令跟你說了什么。但,我猜測,你應該知道我的背景了。
首先,我不想直說我的背景,是因為我家父親是個要臉的人,我在外面干這種事,被他知道了,多少也會找我麻煩。
可若是你真給我判罪,那這更是讓我父親丟人。他,可不會放過你。所以,你自己考慮清楚,莫要自誤!”
“喲?”秦逸笑了:
“還尼瑪說的頭頭是道,你他么的,也知道這事兒丟人啊?我怎么沒覺得你有絲毫察覺自己丟人?”
張郎君哼了一聲,還真不覺得自己丟人,順道還說了句:
“玩個女人而已,于我來說,有何丟人?”
秦逸眼睛一瞇:“你既然不怕丟人,那還有什么好說的?認罪吧!”
張郎君脖子一硬:“不認!”
秦逸眼睛一瞇:“來人,打!”
張郎君說:“小子,你再敢打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打!”
秦逸一個令簽丟下去。
兩個皂吏直接押著張郎君,另外一個拿起水火棍,狠狠的就對著那張郎君的屁股就打了下去。
啪啪幾聲,張郎君疼的直接齜牙咧嘴哭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