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公子哥兒,平時里哪里吃這樣的苦?
還沒打到五板子,就已經受不了了,直接驚呼開口:
“別打了……別打……我認,我認……”
秦逸揮手,兩個皂吏把他放開。
這家伙惡狠狠的盯著秦逸說:
“算你狠,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
秦逸一拍桌子:“趕緊簽字畫押,否則繼續打!”
皂吏把記錄的案情遞上前,給了張郎君一支筆。
張郎君也是怕挨打,只能簽字按手印。
弄好后,他松了口氣,至少不用挨打了。
秦逸看了看案卷上張郎君簽字畫押的地方,隨即說:
“張圖,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女子不成,還毆打女子,本官現在判處其杖責四十,關押五天,以儆效尤!”
這么判,已經算是判的重了。
前面就說過,在大唐,這方面律法并不嚴格。
這張郎君只是調戲,且調戲未成,甚至都可能難以判刑,無非是打了詩詩,故而才判重了一些。
盡管如此,那張圖依舊不服道:
“憑什么?我連她摸都沒好好摸一下,就打四十大板?還要關五天?小子,你想死啊!”
秦逸眉頭一皺:“要不要再給你加一個蔑視公堂威脅官員之罪?”
“好,小子,你有種,不過就是五天么?我告訴你,五天之后,你有種別放我,否則,我出來后,哼,要你好看!”
張郎君惡狠狠的盯著秦逸,那般模樣,顯然是不打算放過秦逸了。
秦逸也沒有在意,只是淡淡說了句:
“你還是考慮考慮,挨板子的事兒吧,來人,立即執行!”
話音落下,幾個皂吏立馬把張圖拖下去,直接架在小堂外面,一通棍子狠狠的打在他屁股上。
一時間,整個縣衙都能聽到他的慘叫聲。
……
此刻,縣衙大廳。
縣令沉著臉說:
“這小子,初生牛犢不怕虎,禮部侍郎的兒子,他也敢打,本官就等著看他倒霉。”
正說著話,一個皂吏進來:
“稟縣令,外面,吳家郎君吳桂求見!”
縣令揉了揉額頭:“讓他進來吧!”
不多時,吳桂進來。
對縣令拱手:“劉縣令,我父親被帶入縣衙已經一天多,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劉縣令苦笑,說:
“賢侄,你父親這事兒,本官也實在沒辦法啊……”
吳桂疑惑:“為何?聽說是縣尉派人抓的我父親,這新縣尉難道因何如此?我吳家難道得罪他了?”
縣令又是一陣苦笑,說:
“賢侄,去小堂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