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原本是沒瞧清花燈跟蒲子的臉,但這些人可不是凱亞人,啟厘跟布克加起來,智商夠數。
他們沒有一間一間的找,而是直奔前臺詢問有沒有受傷的女孩過來。
前臺說有,但卻說有六七個呢。
蒲子沒聽后話,只加緊腳步往樓上跑。
“趕緊趕緊,追來了。”
看她慌張的樣子。
尋月松懈肩膀,“他們不敢在醫院鬧,只不過。”她看向床上躺著的女孩,“這要怎么辦?外面的又要怎么解決?縱使解決了這一批,還有下一批呢,萬一被跟蹤呢?”
她甚至覺得這次莽撞,不是不該救人,而是不該逞能,應該吆喝完就跑的。
花燈見狀,“是手被她扎傷的人嗎?”
蒲子搖搖頭,“沒人手包著,也沒人身上衣服臟,我離遠看的,應該不是被打倒的哪一撥,不然一個個摔在漏水的臟地上,衣服早臟了,還是跟咱們一樣,換了身新的?”
“來了幾個?”
“大概有十一二個。”
“吵嚷了嗎?”
“沒有,為首的人很禮貌地問到前臺,我也是剛交款,在轉角聽見的。”
花燈一臉著急,“十一二個?打得過嗎?”
尋月沉思片刻,把所有的可能性以及后果想了一遍。
“不能打。”她沉吟一聲,“咱們以后還要在這兒扎根呢,少說也得在這兒出入四年,這一架如果打起來,那未來的四年,不被追蹤還好,如果被追蹤,那可就全毀在我手上了。”
“那你要怎么辦?”蒲子一臉震驚,“你要干嘛?不許犯傻。”
花燈聽出話音不對,也拉住尋月,“不行!要去我去!你不行!”
尋月將兩人都按住,“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方面,我想——在這石春縣落腳。”
兩人聽后皺眉疑惑。
尋月繼續說:“我想在這里落腳,無論明暗,總得跟月宮有個照應,總不能四年都貓在下面,落腳,得有個落腳點才行。”
她說著起身穿上剛買的廉價運動服外套,“我出去會會,你們在這兒照顧她,就先在醫院住下,如果我三天沒回來,你們就折返回至寶,然后再給——”
她說著猶豫一下,如果真到那個地步,能保住花燈跟蒲子的,恐怕就只有白岸了。
“到時候給白岸通電話。”
花燈拉住她,“不行,不行!現在就給白岸打電話!”
尋月拍拍花燈的手安慰,“沒事,你信不信我?我想做的事,就沒有不成的,哪怕過程不那么順利。”
蒲子著急得眼淚汪汪,但卻心下一橫,“好,三天,三天你不回來,我們就走,我只給你三天的時候,三天后你不回來,我就篡權,當這個總長,隊長,吞了你的月宮。”
尋月宛然一笑,因為要面對異能未知的啟厘人,所以將耳朵上能放出微弱電頻的隱適掛摘下來遞給蒲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