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西仇義兄的相好本是宗室女。
未出閣前,頗有美名。
及笄之后與某世家子弟成婚,夫妻二人婚后琴瑟和諧,著實幸福了一陣子。但這種日子并不長久,因著她兩年沒有懷孕,丈夫也逐漸喜新厭舊,將她棄在后院。
丈夫流連花叢,她也不甘示弱。
之后她的丈夫死于政變,她按照庚國律法需要在承康寺出家,日子也不如以往那么風流自由。正準備死心,后半輩子青燈古佛,了卻殘生,卻不想彘王做出混賬事。
沉寂的心又活泛起來。
長居承康寺的婦人,說得好聽是為國祈福,說得難聽就是一群被限制自由的可憐寡婦,日子過得清苦。她自小錦衣玉食,哪里吃得了這些便萌生出了其他心思。
彘王帶人淫亂承康寺一事屬于紙包不住火,遲早有一天被捅到外界。
若彘王還想挽回名聲,只有兩條路能走。要么一把火將承康寺燒個干凈,但這屬于“不打自招”,屬于下下策,要么尋個由頭開恩,讓承康寺中的寡婦擇良婿再嫁。
她想通過再嫁脫離這鬼地方。
再嫁之人,身份地位又不能太低。
便盯上了唐郭親子。
其實從外貌和能力兩方面來看,她更中意唐郭的義子,可惜那義子是異族蠻子,是為唐郭一家沖鋒陷陣的刀。于是,在她有意示好之下,那唐郭親子自然順利上鉤。
可今日
她看著勾肩搭背而來的兄弟二人,表情僵硬了一瞬,但還是上前雙手合十一禮。
“不用多禮,許久未見你了。”
義兄熟練拉起她的手。
扭頭道“這是我義弟公西仇。”
不待女子開口,便被拉著入了廂房。廂房內部陳設精致奢華,完全是勛貴之女的水準,跟講究四大皆空的佛家沾不上半個銅子兒關系。公西仇也跟著踏入屋內。
撲面而來的馥郁脂粉香讓他蹙眉,供奉在廂房內的佛龕也被籠罩,香爐竟沒有一星半點兒檀香。公西仇心中腹誹,反身將門合上,隨便挑個視野好的地兒,盤腿坐下,饒有興致看著猴急猴急的義兄想扯人家的絲絳大帶。后者神情窘迫,雙手推搡不肯配合。
義兄怒了“你這是作甚”
女子羞窘瞥了眼公西仇方向。
后者甚至悠閑地給自己斟了杯茶。
義兄明了“他等會兒也來。”
女子表情一白“”
倒不是說無法接受,論質量,公西仇可比她以前玩兒過的男寵面首好太多,但那時她是上位者褻玩下位者的姿態,占主動。即便是跟公西仇義兄有染,也存著馴服這頭野豬的心思,主動權依舊在她手中。可今日這話,卻是赤裸裸將她打為兄弟二人玩物
女人一改半推半就,趁對方不備,一個用力掙脫開來,也徹底將對方惹惱。
他怒不可遏地將一把將女人推倒在床榻上,發出咚得悶響“你以前什么名聲,自己心里不清楚這種時候來跟老子玩兒什么清高讓你伺候也是瞧得起你”
“滾”
女子的回復就一個字。
二人推搡掙扎起來。
義兄不怒反笑,在女子驚恐目光中,俯身下來撕扯她的衣裳。雖說他疏于修煉,身上肌肉已百川入海,合眾為一,但畢竟是正值壯年的男子,力道同樣不可小覷。
只聽那布帛撕裂聲響起,露出一件精致貼身的桃色鴛鴦肚兜和大片雪白脖頸。
同時還伴隨著驚恐尖銳的叫聲。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