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清殿是皇上避暑的雅居,位置比較偏僻的偏殿。因為現在是冬季,所以皇上不怎么來這兒居住。
一進宮殿,滿滿翠綠的綠竹,看著讓人心情舒暢許多。
本來只是路過,但因為多看了幾眼翠竹,姚瑤忽然被竹子上刻的符號吸引了過去。
慢慢步入竹園里,驚訝發現,每顆竹子上面,竟然都有這符號!雙尾狐間一點紅。
這些符號,為何她覺得如此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似得。
“夫人?夫人??”
公公見姚瑤看竹子看出了神,喊她她都不應,無奈只能去尋太子。
不一會兒,宇文鴻現身竹園外,瞥見姚瑤那揚著腦瓜子欣賞竹節的表情,微微有些癡迷,“咳咳——”
咳嗽聲傳來,姚瑤聽見了,側頭懶懶撇了他兩眼,回頭又欣賞竹子去了。
她是真的沒把他放在眼里啊!
宇文鴻心頭十分氣惱,跨腿邁入竹園,“托你的服,我有太子妃了,擇日要成親了呢。成親那日,歡迎你來喝喜酒。”
姚瑤頭也不回,懶洋洋的問,“太子費心思與我獨處,就為了說這事兒?”
宇文鴻冷臉哼哧,“當然不止!弟妹,你應該明白,作為一個男人,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女人,那可是會一直心心掛念著的。原本我也沒多么喜歡你,只是一直記恨著你當初擇夫,選的是三弟而不是我!”
“所以,這就是你要折辱我的理由?”
“只是其一。其二嘛……父皇和老三走得這么近,已經犯了我最大的忌諱。要明白,我才是皇太子,將來繼承皇位的男人。我羞辱你的目的,只是想試探試探老三,看看他會不會為了你,和我翻臉。若他與我一樣心懷大業,斷然不會為了區區一個女子和我鬧矛盾,到最后,就只犧牲你一人。反正你也是個短命鬼,無所謂的,是不是?”
短短一席話,當真往她心窩里扎。
“一個不把女人當人看,不把人命當命看的男人,心里懷得是哪門子狗屁大業?”
宇文鴻一愣,“說話真嗆啊,呵……這就動怒了?那之后我要說的內容,你還能不能聽了?”
“太子還有何話要說,請直言吧。”
“還能說什么?就是想聊聊你母親,怎樣?這幾日進進出出查了這么久,查到了什么內幕?說來與我共享共享?那日你去冷宮里,見到了誰?”
姚瑤思慮三旬后抬眸問,“冷宮里那位娘娘,姓甚名誰,太子殿下可清楚?”
宇文鴻一愣,“一個被廢棄的妃子我需要過問她姓氏做什么?”
“原來你也一無所知。”姚瑤嘲弄一笑,“那我再問你,你可知道我母親與誰有染?”
“還能有誰,不就是那個番人嘛!我還聽說,父皇當年被番人行刺,你娘才是幕后真正的主謀呢!這消息若傳到我父親耳朵里,那可真不得了啊,哈哈哈……”
姚瑤扭身面向身前的男人,冷冷膩視著他,“多謝太子殿下幫忙隱瞞,這份恩情當真無以為報啊——只可惜,小女子品行不好,就喜歡恩將仇報!”
邊說,姚瑤伸手扯自己衣扣,一用力,衣領直接被她扯壞。
宇文鴻驚愕的看著她,“你這是干嘛?”
“我還能干什么?我一個女人,手無縛雞之力,你想過來綁我就綁我,想撕我衣服就撕我衣服,我難道還能反抗不成?”
衣服扯開一大片,雖然還有底衣,可這模樣當真已經無法見人了。
她還伸手抓了頭發,盤得完整的發飾瞬間凌亂不堪。
嘴上胭脂也抹了滿嘴,再掏手一下下掌摑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