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我怎么不信呢?”柒把玩兒著匕首,目不斜視地說著。
祁冷漠地盯著他,道:“你是想打一架嗎?”
“口嫌體正,扮演得還真像,不愧是我~啊哈哈哈,真是越來越感興趣了,她到底有什么能耐,居然讓我們都……”
劍芒打斷柒的話,隨即,交錯流轉的光芒跟隨他們的身影不見了蹤影。
而在一個月光照不到的秘密基地,張向遠推了推白歌,小聲地說:“老大…醒醒,醒醒。”
白歌悠悠轉醒,茫然地看著他,似乎還沒徹底清醒。張向遠對她眼神暗示安靜,她點頭打量四周,似乎是一個封閉的房間,燈光昏暗,苔蘚長在角落。
嶄新的書桌在潮濕的房間里顯得突兀,她剛準備上前查看,就被張向遠制止住,此時,她才發現張向遠長高了,不對,是長到原來的樣子了。
張向遠把紙條展開——“我和余嚴被醫生關在這里幾年,一直找出口,到今天,你被醫生扔到這里,我們才找到出路。”
“醫生可能在附近,不方便說話。而余嚴在下面探路,我們先等他回來,再商量。”
白歌不著痕跡地順走紙條,配合著張向遠打掩護。
大約十分鐘后,余嚴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臉色蒼白,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看著活像個鬼。
白歌嚇了一跳,急切地想要詢問,但余嚴擺手讓她別擔心,然后拿出紙條遞給白歌。
“找到路了,只不過有些麻煩,一時半會寫不完,看我指示行動。”
張向遠也看到了,和他對視一眼,默契地來到指定的地方,余嚴又隱晦地做了個只有白歌才看得懂地手勢,在確認后,各自分工。
白歌靠在門旁,把小單片機從門縫里滑出去,又將他們兩所需要的東西踹了過去。
白氣彌漫,詭異的歌聲響起,引來怪物瘋狂砸著堅硬的鐵門,轟隆一聲,門破開,怪物在里面尋著血腥味,在白氣里嘶咬。
三人匍匐前行良久,終于來到開闊的室外,還沒來得及高興,眼睛泛紅的兔子就在他們眼前表演了個節目。
“臥槽!”張向遠一聲驚呼,兔子變作的怪物就盯上了他。
“嘿,不是吧?我看上去這么弱的嘛?怎么只追我?”張向遠一邊跑一邊吐槽,還時不時諷刺怪物幾句,看上去游刃有余。
余嚴左右打量一會兒道:“暫時安全。”
白歌看著他瘦削的身子,皺眉詢問起來,余嚴早就做好準備,半真半假地解釋著。
“余嚴,我們三個都是一起長大的,有什么事還要瞞著我?”白歌一眼看穿他在說謊,“那個醫生明顯不是好人,這幾年,一定吃了很多苦頭吧?”
白歌表情嚴肅起來,像是家長一樣對他說:“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還忍著干嘛?”
余嚴無奈地看著小大人樣的白歌,說:“如果是以前,我的確會聽話,可現在…該是我們為你考慮了。”
“喂喂喂,你是覺得我沒有你們高,信服力不夠了嗎?一個二個的,想要造反?”白歌假裝擼起袖子打人。
“哎喲,不是,怎么會呢,你可是我們永遠的老大,我們永遠都不會背叛你的。”余嚴挨下她的打,語氣輕松,可他的眼神卻出奇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