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看著冷漠的蕊姑娘,感到心疼,他心疼的不單單面前的這個被生活折騰的已經近乎麻木了的女子,而是這個時代,這個社會,這個國家,不管地位高低,不管貧富懸殊,這是一種整體性麻木不仁,普遍性麻木不仁。
蕊姑娘見韋寶盯著自己的臉看,露出一個嬌媚的,有些制式化的笑容,甩給韋寶一個媚眼,柔聲道:“公子,坐到我旁邊來好不好?時辰還夠來玩一會的,奴家管保讓公子舒服。”
韋寶被蕊姑娘甜的發酥的聲音弄得渾身一麻,暗忖大明‘女服務員’真夠勁,光是聽聲音都能教老子們放出來啦,哪里還用得著看A片?
“你身上有傷,過些日子,等你傷好了再說吧。”韋寶保持著表面的平靜,盡力克制不讓自己坐過去。
“公子,來啊,先坐我旁邊來,我身上的傷,只怕永遠都好不了了,除非我死了,或者人老珠黃被趕出這里了。到那時,離死也不遠了。”蕊姑娘甜甜的一笑,向韋寶招手。
韋寶見她要站起來,嘆口氣,“你別動,我過來。”走上前兩步,坐在了蕊姑娘的身邊,如果不想做什么,又何必這么害怕?
蕊姑娘見韋寶坐過來,笑瞇瞇的暗忖,到底還是繃不住了吧?她剛才都被韋寶弄得懷疑自己的美貌,懷疑人生了,現在心情才好些,順勢將整個嬌軀靠在了韋寶的懷中,膩聲道:“公子,我沒病,不信公子可以查看,放心玩兒吧。來要我,我想要~奴家想要嘛~”
韋寶一汗,不敢去看蕊姑娘此時的媚態,抬臉看著旁邊:“你剛才不是被楊公子搞得走道也沒法走了嗎?還能玩啊?”
“他?哼……”提到楊弘毅,蕊姑娘不由的冷哼了一聲,但馬上又恢復了正常:“別說他的事情了,公子難道沒有聽說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田嗎?”
韋寶被蕊姑娘逗笑了,“這倒是,你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知道我的名字?我就叫蕊姑娘呀,這里的人都這么叫我,這就是我的名字,公子若是想更親昵一些,可以叫我蕊兒。蕊兒來服侍公子,好不好?”蕊姑娘在韋寶懷里撒嬌,不停的輕輕挺著豐潤的穌胸,雖然長期接客,但畢竟是少女的年紀,而且因為長得漂亮,身為怡紅院的頭牌,沒有被太多男人玩過,不像那些低階的姑娘,每日要接待十幾人次的‘顧客’,蕊姑娘的身材還是保持的很好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名字,我想知道你姓什么,我叫韋寶。”韋寶看著蕊姑娘,開始打感情策略牌了:“我不想將你當成青樓女子,我覺得和你有緣分。”
時間這么緊張,韋寶可沒有心情浪費在那事上,想多套取信息。
蕊姑娘被韋寶說的心中一動,來這里的客人,還從沒有人會向韋寶這樣做自我介紹的,“韋公子覺得和我有緣分、可我就是青樓女子呀,不管你把不把我當成青樓女子,我也不能再變成大家閨秀或者良家女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