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防備心太重了,你覺得很了解世人,其實你還是孩子,懂的一些東西,只是你在這個小范圍內看見的東西,世上之人,并不全都是壞人,來青樓的男人,也并不全都只為了女人的身子,客人和青樓姑娘之間,也不是不能正常的交談的。”韋寶低頭看向蕊姑娘。
蕊姑娘被韋寶說的粉臉一紅,“下回公子再來的時候,也許我會告訴公子我叫什么?現在就讓我服侍公子好不好?如果這回服侍的不舒服的話,下回公子一定不會再想著我了,那樣的話,就算是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又有啥意思呢?”
“你一定能將男人服侍的很舒服的,要不然楊公子怎么會常年包你?三天兩頭的要你陪寢?”韋寶道。
“別說他了,公子都這么硬了呀,來呀~公子~我要~奴家要嘛~”蕊姑娘因為整個身子都在韋寶的懷中,豐滿的臋部自然能感受到是啥堅硬巨大的東西頂在臋縫兒處,芳心怦然而動,暗忖被這么厲害的家伙進入身子,不知道會不會被玩死?邊撒嬌,邊用柔若無骨的兩只小手在韋寶身上摩挲。
韋寶的定力并不行,這種時候像是干柴碰著烈火一般,好在蕊姑娘只是一個青樓姑娘,如果是王秋雅、范曉琳和芳姐兒三女當中的其中一個人在自己懷里如此**,韋寶是絕無法忍耐了的。
但這時韋寶并沒有很費力的便將蕊姑娘的兩只柔肩握住,將蕊姑娘扶正了身子坐好,“今天就這樣吧,我已經很舒服了,希望蕊姑娘記得剛才說的話,下次再見面的時候,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因為我真的想和你做朋友。這些銀子,如果蕊姑娘不肯收下,就當是為我保管的吧,我要用的時候,再來找你拿,這藥是我送與姑娘的,希望姑娘不要推辭。”
韋寶說完便站了起來,也不等蕊姑娘說話,便向門外走去。
“公子,公子?”蕊姑娘輕輕的叫了兩聲,像是見鬼一般看著韋寶的背影,沒有想到居然有男人會在這樣的時候出去?而且她能確定韋寶有很好的‘本錢’,又不是‘不行’。剛才韋寶不正眼看她,蕊姑娘感到失落,直到韋寶肯坐在她身邊才好了一些,現在韋寶在這樣的時候居然說走就走,則猛的將蕊姑娘剛才的失落提升到了從來沒有感受過的高度,她從來碰到的都是男人們想盡辦法把她‘玩’慘,玩的起不來,玩的累癱在床上的滋味,還從來沒有碰到過男人不玩她,把她這樣丟在半道上的事兒。
韋寶打開門,門外只有黎楠,因為時間還沒有到的關系,怡紅院的管事媽媽或者負責‘計時計費’的老鴇并沒有來。
“公子。”黎楠道。
“走。”韋寶的頭有些暈,從這樣的‘一觸即發’時刻和場所抽身,內心空落落的,而且對于辦路引的事情,一點希望也看不見,在空落落的心情上又加了一層灰黑的色彩,讓他各位郁悶。
黎楠答應著,急忙跟上韋寶,二人下樓,往山海樓外面走去,一路之上都是老鴇和姑娘們跟韋寶主仆二人搭話的聲音,有的讓韋寶去玩,有的則是詢問韋寶剛才在哪兒玩的,還有的是招呼‘負責’韋寶這邊‘業務’的老鴇,讓她看看韋寶的帳算清楚了沒有?
“公子,這么快就走了呀?”管事媽媽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了,熱情的貼在韋寶身上,輕聲道:“公子要是喜歡,多來玩玩,我還能幫公子悄悄安排跟蕊姑娘歡好的,公子還年輕,年輕的小伙是這樣的,總是快一些,以后次數多了,就能玩的久,多玩些時候了,保管讓公子在我們這兒舒舒服服的,哪兒也趕不上我們怡紅院的姑娘。”
韋寶一汗,知道老鴇這是認為自己‘快’了,勞資是一次能堅持半個鐘頭以上的男人好嗎?意志力強大的很的男人好嗎?男人沒有不對別人輕視或者懷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而不在意的,韋寶也是如此,但韋寶沒有解釋,只是后悔應該在蕊姑娘房中多待上一會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