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嫣看了眼李成楝身邊的韋寶,并沒有詢問,然后帶著她父親走了,韋寶這時才回過神來,他對于張嫣所知甚少,就知道張嫣好像年紀很小就入宮了,是天啟的正配皇后,去年好像生下了懷沖太子朱慈燃,是個死胎,據各種史書上說是被客巴巴和魏忠賢設計弄死的,此后張嫣再也沒有生產過,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就知道這是個命運多舛的名女人,出名出在美貌和幫助朱由檢繼承皇位上,好像天啟死的時候,魏忠賢想搞一場小型政變,被張嫣聯手幾個老臣給阻止了。
“皇后娘娘人挺好的,對我姐姐很照顧。”李成楝對韋寶道。
韋寶哦了一聲,“看的出來,很隨和,沒有架子。”
“嗯,其實宮里的娘娘們大都挺好,脾氣大的,似乎只有鄭貴妃和西李李娘娘。”李成楝輕聲道,“剛才鄭貴妃過去的時候,你看見了嗎?”
“看見了。”韋寶笑道。
“嗯,反正別多事,別亂說話,人家問什么,咱們就答什么,就沒事了,宮里面也并不是不講情面的。”李成楝笑道。
“哦哦。”韋寶笑道:“人差不多都到齊了吧?是不是要去請莊妃娘娘了?”
“等奏禮樂的,剛才陛下不是說,等奏了禮樂才請姐姐出來嗎?陛下說過的話,就是圣旨。”李成楝一本正經道。
“是。”韋寶答應道。
能見到朱由校和魏忠賢,已經讓韋寶很是滿意了,相比于見到這些歷史上的名女人,韋寶更多的還是在意男人!這畢竟是男人們的世界。
“國舅!”一個男孩的聲音傳來。
李成楝見到這男孩,頓時親熱多了,不像接待其他人一樣那么拘束,“信王殿下!”
“國舅還是叫我檢哥兒吧。”男孩笑著走到了李成楝的身邊,靠著李成楝。
韋寶知道是朱由檢到了,心里又是一陣突突,他知道自己這一世似乎是和信王朱由檢同齡的,只是自己月份大一些,但這信王看上去也太小了點,他這14歲,已經有些大人樣子出來了,而朱由檢倒是和李成楝的大兒子差不多,還是孩子模樣。
韋寶知道朱由檢因父親明光宗是皇祖父明神宗所厭的太子,母親又是太子所薄的婢妾,幼年并不幸福。五歲時,其母劉氏得罪,被其父下令杖殺,朱由檢交由庶母西李撫養。數年后西李生了女兒,照管不過來,改由另一庶母東李撫養至成人。于1622年被哥哥朱由校冊封為信王。
也就是說,朱由檢從小便沒有母親,分別由西李和東李帶過一陣,東李因為沒有子女,所以帶的時間稍微長一點,朱由檢和朱由校一起生活的時間也極其短暫,童年既沒有父愛,也沒有母愛,也沒有怎么跟兄弟姐妹在一起,也沒有機會讀多少書,非常坎坷的命運。
崇禎是韋寶,也是后世很多人非常同情的一個對象,似乎他生下來,就是為了供上天捉弄的,除了稀里糊涂當了皇帝這一點,其他是怎么慘就怎么弄他,如果每件事情有兩面,擺在朱由檢面前的,從來都是壞的那一面。
12歲便被封王,從此跟幾個太監孤零零的居住在王府,現在才14虛歲。
韋寶對朱由檢友善的笑了笑,朱由檢卻似乎很怕見外人,視而不見的仍然和李成楝說話,問候李莊妃的近況,似乎很趕時間:“國舅,告訴娘娘注意身體,我不好探望,不然早該過來了,今天聽說是為娘娘辦壽宴,我早膳都沒有顧得上用就進宮里來了,不說了,人家看見不好,我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