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寶的目光清澈明亮,漆如點墨,似乎會說話一般。
西李的美眸如同一汪秋水,是一個女人被歲月洗禮過的嫵媚,渴望找男人,又不再有機會找男人之后的饑渴。
西李的秀麗俏臉抹上了一抹緋紅,芳心通通狂跳起來,她已經很久沒有這種心跳加劇的感覺了,自然能聽懂韋寶這是在借著說李成楝三個兒子的事情,而在向自己繼續說昨天匆忙間沒有說完的話題,韋寶想找自己做靠山,想讓自己放棄成為皇太貴妃甚至是皇太后的想法,和魏忠賢客巴巴修復關系。
韋寶暗忖,這都隔了八丈遠了,都能這么讓人心跳,若是此時將西李抱入懷中,該不會使得心臟受不了負荷而停擺了吧?這女人真是夠帶勁的。
兩個人的動作似乎都帶上了默契,互看了一眼之后,又不約而同的偏轉了目光,不再看對方。
在場的人當中,聽完韋寶這個故事,都是若有所悟,都以為韋寶在借著說故事,勸導東李不要給李成楝的三個兒子太大的壓力和心理負擔哩,唯獨西李和汪永安是明白的。
汪永安心里連叫了三聲:精彩!精彩!精彩!故事雖然很簡單,但是道理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該放下執念的追求的時候,便要果斷放下,人生不僅僅只是一件事情,不要因為一步的得失而毀了整個人生,這故事在韋寶心里存了很久,是以前蹲大便在雜志上看見的一個故事,也是他時常在懊悔之時聊以安慰自己的一則小故事,所以能即時想到。
西李的觸動頗深!小孩子緊握手心的金疙瘩就像是她想當皇后相當皇太后的執念一般,機會已然消失,仍然盲目的不知所措。耿耿于懷于當初為達成某個目標而做出的犧牲,曾今讓人覺得是那樣的天經地義。
可現在,西李猛然發現,原來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所謂傾盡所有的付出不過是一場夢,每天煩的不知所措,不斷的尋求解脫和幫助。卻偏偏不肯放手,總是把自己的執念強加在手心的金疙瘩上,任憑花瓶將手割的生疼,也不愿放手面對。
“小哥哥,原來你這么會說故事,還有么?再說一個吧?大財主叫什么呀?那個傻小子叫什么呀?”朱徽媞好奇的追問道。
韋寶一汗,心說你看上去挺聰明伶俐的一個美少女呀,傻萌的夠可以的。
宮外13歲的女孩,甚至都已經成婚了,但是在宮中長大,不喑世事的朱徽媞,仍然停留在童真的性格階段。
“這事情是我做夢的時候夢見的,大財主和他兒子的名字,我忘了。”韋寶微微一笑,隨口敷衍道。
朱徽媞捂嘴一笑,“小哥哥騙人的吧?再講一個故事吧?”
“叔,再說一個故事吧?叔真會說故事。”李樂山也樂呵呵的跟著攛掇韋寶。
韋寶只得又給朱徽媞說了一個鄭人買履的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