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硯擰起眉頭。
一松開女孩的腰身,她身子就忽然軟了下去。
“你身體是怎么了?”
他緊凝著臉色,眸光落在她的面上。
“我沒事。”她抬眼瞥著他冷厲的面色,頓了頓,“之前生了場病,體質就變弱了,養段時間就好了。”
容肆硯蹙著眉,目光帶著審視,看著她:“什么病?”
“都已經好了,就別提以前的事了。”伴隨著她這句話說出口,沈知婠目光掃了眼自己的手心。
發現手上有血跡。
頓時,她抬眸看向了男人垂在身側的那只受傷的手。
“你的手,還是處理一下吧。”沈知婠眼皮掀動,漆黑的眸子抬起,望著容肆硯:“畢竟,失血過多會死人的。”
容肆硯嘴角扯了下,精致的容顏在這一刻陷入晦中。
半晌,他才動了腳上的步伐,朝沙發上那邊坐下。
沈知婠去將醫藥箱拿過來,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邊淡聲道:“希望下次別讓我動手給你處理傷口了。”
她話音頓下,“把手伸過來。”
男人深幽的瞳孔盯著她的臉頰好一會,才將手伸了出來,寬厚的掌心攤在她面前,指骨分明且修長。
沈知婠用碘酒給他的傷口消毒,就像上次那樣,重復一樣的過程,她像是隨口問了一句:“你腹部的傷怎么樣了?”
男人終于開口:“你關心我?”
沈知婠努了努唇,低著頭說:“當我沒問。”
容肆硯凝著她,薄唇微抬:“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她快速的給他清洗完傷口,擦了點藥后,圈上紗布后,就起了身。
“你打算什么時候要走?”沈知婠目光看著男人,她想去洗個澡,然后休息了。
她平常九點一到,就躺下床休息,其他的事都被她拋之于腦后,除非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否則她不會打破自己的生物鐘。
沙發上的男人一瞬不瞬地望著她,眸色深沉,“不走。”
沈知婠猜不透他這是要干什么,索性轉身,正要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時,身后的男人說了句:“我今晚在這留宿。”
正往前走的沈知婠腳上瞬間踉蹌了下。
她轉過身,不可置信地望著男人,“你說什么?”
“你沒聽錯。”他淡聲開口,面色一如既往地冷沉,“我今晚不走了。”
沈知婠有些惱火,卻不敢對他發脾氣,蹙了蹙眉頭,“你留在這想要干什么?”
男人從沙發上站起來,長腿徑直往她站的位置邁過來看,“除了睡覺,還能做什么。”
沈知婠抿了抿唇,剛開口說了一個字:“你——”
容肆硯低頭解開襯衣紐扣,漫不經心的答:“放心,我暫時不會對你做出無恥的行為。”
暫……
還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