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夢真左拐右轉,進了個府邸。
府邸之中,一名美奐絕倫的紅衣女子**交疊,橫躺在貴妃榻上,看著來人。
她體態風騷,風姿卓約,一雙妙目勾魂奪魄,令尋常男人只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要上前甜言蜜語,只求一場魚水之歡。
寧夢真比起她,就好像是一朵生澀的蓮花。
如讓男人挑選,必然會選擇這紅衣女子。
寧夢真問:“你就是毒艷雙絕的紅粉仙子蕭仙兒?”
“正是奴家,你的訂金我已經收到了,而且這次目標我本來就很感興趣,能與他共度**,奴家很是歡喜。”
“我今天看他面色不錯,好像已經在康復了,雖然不知道他如何做到的...”寧夢真露出些回憶的樣子。
紅衣女子拖著腮,很認真的聽著她說,看到她停下來,就開口道:“你繼續說呀,說多一點,我了解多了,下手才能更順利。”
寧夢真點點頭,唉聲道:“他是個天生的練武奇才,所以我當年才傾心于他,與他一起墜入愛河。
后來知道他的身份時,圣門就直接把我從父親身邊帶走了。
開始我還挺開心的,以為是他愛上我,所以想把我帶入圣門,但沒想到我錯了,他為的是他自己。
慢慢的,我也發現他不僅天賦可怕,人更加可怕...我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竟能可怕到這個地步。
他根本不碰我...
只是脫光了衣服,讓我用鞭子抽打他!他在苦楚之中,忘我地修行。有時候則會像狗一樣來舔我的腳背。”
紅衣女子瞠目結舌。
寧夢真繼續說:“他說痛苦,可以讓他煎熬,舔舐,讓他感到恥辱,**和精神上的雙重痛苦,能讓他進入忘我的境界。
他真的好可怕。
我覺得他一定會恢復功力,他這么可怕的人一定會有辦法的。
而我如想再不過那樣可怕的日子,現在是唯一的機會了。”
紅粉仙子吃吃笑了起來:“你的男人讓給我,讓我行陰陽采補之法,掏空他的身體,奪取他的真元,完全擊碎他重新崛起的希望,你會不會舍不得?”
寧夢真遲疑了一下,隨即搖搖頭,咬牙切齒道:“他給我的恥辱,我永生難忘,我不會舍不得的,只是他意志堅定,你行不行?”
她露出了懷疑而擔憂的目光。
紅粉仙子眼波流轉,嬌艷逼人,便是寧夢真也是不好意思與她對視,只是耳中傳來動人的聲音。
“你放心,這男人都是屬狗的,你給他一點肉骨頭,他們就會乖乖的做你裙下之臣了...你到時候引他去長虹湖東的紅怡青樓,之后的就交給我了。”
寧夢真想想圣子撲來舔自己腳背的模樣,還真是有些像狗,可更多時候他卻像一只隱忍恐怖的狼,就算站在他面前,你也永遠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神色有時近乎優雅,比舞文弄墨的公子更勝一籌,但當他受虐時的樣子...讓寧夢真知道優雅只是他最虛偽的一張面具而已。
幸好,他失憶了。
紅粉仙子擅長匕首和下毒,而毒素之中尤擅情毒,同時,她精通陰陽采補秘術,在地下殺手的榜單上,傭金不菲,排行靠前。
聽潮劍宗宗主拿了圣門的好處,并不吝嗇自己一個女兒去做爐鼎。
所以,寧夢真并沒有后援,她是完全是將自己這些年寶物典當、積蓄用空,在地下殺手榜中聘了這下手隱蔽的紅粉仙子。
畢竟陰陽交合,被奪取真元,能不隱蔽嗎?
本來,寧夢真只是把錢壓在了黑暗中間人處,并沒有確認雇傭,但這幾日看到圣子氣色好轉,她才一咬牙,鋌而走險,要趁圣子落難之時,落井下石。
用這“不是刺殺的刺殺”,來將圣子最后的希望摧毀。即便是多此一舉,也算是加一道保險。
夏極作為冒牌圣子,卻竟受這無妄之災。
...
三日后。
從圣門走出。
夏極身側陪伴著身形小巧的爐鼎,兩人走到了碧空城街道上,算是散散心。
拱橋與倒影合成滿月,水流潺潺,春日里畫舫里傳來絲竹管弦的聲音。
天氣暖了,人心也開始萌動了。
兩人順著長虹湖向東邊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