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赤著腳,踩在冰天雪地里,不帶任何食物,遠赴千里之外去殺死一個敵人。
這些事...
別人不知,智慧長老知道的很清楚。
可是平日里,主子卻優雅地如同偏偏貴公子,拿一把折扇,行走在江南,當真是才子。
而這一次...
主子是在借用假圣子虐他。
他深愛著寧夢真,而并非是玩玩的,這一點智慧長老知道的很清楚。
所以,此刻他心底的痛苦,難以想象。
也許,等到主子被虐夠了,就是他提刀殺人的時候了。
到時候...
那夏極怕是會被用天下最殘酷的刑罰,折磨致死吧。
畢竟主子,很強大,也很神秘。
自己曾隱約聽到他說什么“自虐值又升了”。
這話什么意思,他完全不明白。
但主子,就是惡鬼。
夏極,即便能應付眼前的困境,可面對主子,也不值一提。
他注定了只能風光一時,可惜了。
...
魏國王都。
大世家之一的魯家。
內院傳來女人號喪般的痛哭。
“老爺,刻兒不能白死啊,他是多么優秀,多么善良懂事,又多么孝敬的一個好孩子啊。
他怎么就被人白白殺了呢!”
“老爺,那天殺的圣子!”
華衣長須中年人道:“夫人...慎言,圣門畢竟是我大魏國教。”
“國教又怎么樣,圣子等同國教嗎?圣子就能濫殺自己的同門嗎?圣子就能不講道理嗎?刻兒死不瞑目啊,那個圣子心腸真是歹毒啊,讓我們白發人送黑發人,該死,真的該死啊!
老爺,我要他死,我要他凄慘的死掉!
你平時不是說自己很了不起嗎?”
華衣長須中年人道:“夫人,我聽說是刻兒先挑釁那圣子...”
“刻兒多好的孩子,他怎么會挑釁圣子?!
老爺,我就問你,你難道連為兒子報仇都做不到嗎?”
“我...”
“你說呀,你能不能做到?能不能?”
華衣長須中年人嘆息道:“圣子贏了龐驚,接下來又要去大魏邊境迎戰,這代表著大魏的臉面,要動他...這事需要從長計議。”
“哼!說來說去,你還是怕,你兒子無辜的慘死在那卑鄙的賤人手中,你卻無動于衷。”
“夫人,你平靜一下,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就問,殺不殺圣子?!我魯家錢多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那圣子這般歹毒,他有什么資格繼續做圣子?有什么資格做大魏國教的圣子?!
這等歹毒之人,坐在圣子位置上,簡直是禍國殃民,有誰能容得了他?”
“夫人,從長計議啊。”
“哈哈哈哈!!”
穿著華麗衣衫的美婦忽的仰天癲狂地笑了起來,然后雙手一揚,嚎啕大哭:“刻兒啊,你看看,這就是你爹,你無辜的慘死,他竟然畏懼權勢,不敢為你討個公道!他不做,娘來,娘來為你討個公道。”
美婦面容猙獰,跌跌撞撞跑出了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