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青年對人群說了什么,那一大批黑壓壓的人群久久才散開。而青年帶著幾個人徑直走了,還有一大批人拿著相機對著那群人的背影咔咔拍著照。
然后,那警員急吼吼地跑過來。
“那個年輕人是誰,怎么回事?你跟他說了什么?”
孫所長面色憤怒地對著那警員訓斥,心里一團火。
不僅是因為事態的嚴重,場面的混亂,還有自己身穿警服,一個所長竟然指揮不了群眾,反而那個年輕人說了兩句,人群就散了。
火上澆油的惱火。
“呃,….我也不認識他,我就讓他說跟游客們說暫時安全了,讓大家聽我們指揮撤退到安全的地方。”
那個警員見所長發這么大火,囁嚅說道。
“怎么?一個小年輕說的話比我們人民警察還管用?還是他那只大黃狗比我們人民警察管用?”
孫所長氣的不行,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傻X,所有的事都變得莫名其妙。
“所長,上面打電話來了。”
一個警員急急忙忙地說道。
于是,這位孫所長只能將這事放下,壓下氣去聽上級電話的指示和訓話。
“沖我發什么火,我也不知道啊。”
那個警員沖著孫所急忙離開的背影不爽吐槽道。
……………….
“你們的船停哪?”
碼頭附近,江小白問陳淵。
“在那邊,還要走…走幾分鐘。”
陳淵此時的心情平復了不少,但此時和江小白說話,有點畏畏縮縮,有一種敬畏在里面。
江小白渾然不在意。
“哦。”
他點了點頭,然后微揚了揚頭,看著身后五六米外,眉頭微皺。
還有幾波人跟著。
他都眼熟,一行是王齊家,一行是王道。
江小白就站著,看著他們。
“鄙人鬼谷子王道,感謝閣下數月前對我孫女和門生的救命之恩……。”
“在下儒門王齊家,前不久驚見閣下筆下入木三分的風采,一直念叨仰慕,今日犬子認出閣下……”
兩邊,王齊家和王道二人見此,連忙拱手自報家門,說著江湖文話。
老者王道眉眼帶笑,不落風骨。
王齊家斯斯文文,顯得一本正經。
兩人心中雖震動于江小白的本領,驚疑對方進入了先天,但并沒有落了自己的風骨。
江小白聽了二人的師門,微有異色,不過此時心里裝著事,沒心思聽這些,打斷了他二人。
“嗯..很高興見到各位,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他本就不擅長與別人打交道,沉吟了一聲,輕聲說道。
說著轉身就準備走。
王齊家和王道等人見了,明顯可以聽出江小白話里的心不在焉,但心里還是抱著結交的心思,想再說兩句。
不過隨后他們眼睛一瞪,竟然發現自己的身子竟動不了了。
心中不由駭然。
只能呆愣默然望著江小白一行人離去,連口中也發不了聲。
兩波人就這么被定在原地,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心中卻翻起波瀾。
這一定是先天手段!對方一定是數百年未現的先天強者。
但他們卻只能眼神火熱而遺憾地看著江小白離去。
而在他們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后,一道白色身影經過幾人往江小白離去的方向施然追去。
是那個白衣女子!
只是她跟上去做什么?
之后,還有一個穿著少數民族服飾,鼻青臉腫的中年男人也跟著那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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