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增壽有些擔心,著急說道,“那要不讓嫂子去勸勸湯家姐姐雖說那兄弟兩個不成器,到底也是湯家姐姐的子嗣。他們就算承襲不了爵位,大不了以后降等,家里頭的子孫也有個官身。”
廖永忠就算是被賜死,洪武皇帝也沒有收回廖永忠的爵位,廖權也曾經承襲德慶侯的爵位。只是現在的廖鏞不成器,沒辦法通過一些武勛人家看起來不太在意的武勛考評。德慶侯的爵位真的要說起來,實際上還是世襲罔替的。
徐輝祖長嘆一口氣,說道,“就怕他們和那些讀書人攪和的太深,就怕他們迷失了心智”
徐增壽就沉默片刻,隨即平靜說道,“好言難勸該死鬼,咱們還是辦好陛下交代的差事就好,對得起父親就是。湯家姐姐要是不聽勸,咱們也盡人事聽天命,對得起湯家叔父早年的關照就好。就是父親知道了這些,也不會怪罪我們”
徐輝祖長嘆了一口氣,這些事情看起來也就是這樣了,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真的要是有人不識趣,真要是執迷不悟,那也確實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該說的都說了,該勸的也勸了,能做的事情也確實都做了。真要是有人不知道迷途知返,真要是有人一心尋死,那也就是其他人的事情了,和中山王府一脈無關。
更何況對于徐輝祖來說,要不是因為父輩的一些往來,他也不會去管這些事情。他一直都是謹慎的性格,對于他來說更加值得關心的就是皇太子,而不是其他人。
自己現在該做的事情可不少,尤其是陛下交代的那些事情,徐輝祖更是需要辦好。
已經因為父輩的關系網開一面了,徐輝祖這也算得上對得起那些人了。指望他真的因私忘公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徐輝祖分得清楚輕重。
徐增壽也明白這些,忽然說道,“大哥,這些時日咱們武勛人家里頭,是不是有些動蕩”
徐輝祖看著弟弟,表情嚴肅,“哦你這是在哪聽到了些風聲”
“咱自己琢磨的,就覺得有些事情不對頭。”徐增壽就坦然說道,“如果說此前京察,確實有些人想要去宗室、武勛人家疏通關系。吳王殿下現在還在府里不愿出來,開國公更是見不到影子,就是曹國公這些時日也沒少發落一些武勛子弟。”
看著徐輝祖,徐增壽說道,“咱們武勛人家不去管文臣的事情那應該,就像文臣不該惦記著咱武勛人家,大家涇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那是最好。現如今就不同,咱武勛人家太謹慎了。”
不只是說武勛人家太謹慎,單純的就是領頭的幾個武勛人家看似知道些什么。所以對自己的要求嚴格,對于一些親近的武勛也要求嚴格。
而那些沒有人提醒的武勛,或者是有意被疏遠的武勛,說不定接下來就是要倒霉的。因為那些人不是被放棄了,很有可能就是早就陷入了麻煩沒辦法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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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輝祖看著自家弟弟,只是說道,“莫要胡亂揣測,辦好你自己的差事就是。開平王一脈一公二侯,咱們徐家不能弱了聲勢。現如今,也就是你沒個出身。”
徐增壽立刻感覺到了些許壓力,常家三兄弟可都是有爵位在身的。有人說常家兄弟都是虎父犬子,有爵位在身是開平王的余蔭,是當今天子的照拂,但是這何嘗不是常家兄弟也敢拼命。
就算是自家的兄長,大哥這些年沒少帶兵出征,二哥拼著廢了只手博得了爵位在身。
徐家想要一門三爵位,或許也需要他徐增壽努力的去拼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