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菊長說的含含糊糊,湯皖也能知道是什么意思,沒有半點猶豫,只是堅定的朝著菊長點了點頭,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艸踏馬的!!瘋了!瘋了!這世道,勞資看不懂了!”菊長看到湯皖之前還畏畏縮縮,這會又堅定不移,嘴里罵罵咧咧的,也不知道是在罵湯皖,還是在罵這個世道。
就在這一刻,菊長在心里已經打定了注意,干他丫的就完了,自己或許不是個什么好人,但是在國家大義面前,至少自己還是個正宗的華夏人。
菊長來的時候匆匆忙忙,走的時候又是匆匆忙忙,今晚的月亮終于不再是一條月牙了,還能把菊長前進的路給照亮,雖然有些模模糊糊。
在走出東交民巷這條巷子的時候,菊長忍不住再次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路,嘴里喃喃道:
“真是搞不懂這幫搞文化的,比誰都怕死,又比誰都硬!”
然后對著陰暗的角落里喊道:“別tm睡了,走了!”小山一樣的身體,猛的往前沖去,隨后從角落里稀稀疏疏走出幾個身影來,跟著菊長往前沖去。
湯皖在菊長走后,心情寬慰了不少,雖然頭頂還懸著一把刀子,但總比用家伙頂著腦門強上不少,收回了玄而又玄心思,對著大牛喊道:
“燒水,洗澡!”
大牛呲溜的一下,就跑進了廚房,看的湯皖發笑,說道:你慢點,沒人踢你屁股!
而此時,菊長正在往陸總長家里趕,一行人在夜色彌漫的大街上,快速奔跑,有行人看到,立刻靠邊讓路,以為這幫軍爺又是去抓人的。
“砰砰砰!!”
陸總長家的大門被菊長敲得嗡嗡大響,這個時間點,陸總長已經休息了,聽著這極具特色的敲門聲,氣的罵了一句:這個劉老五,大半夜的搞什么?
安慰好被驚喜的妻子,陸總長披著一件外衣就起床了,敲門聲還在繼續,陸總長怕吵著熟睡的孩子和鄰居,朝著大門就喊道:
“別敲了,來了!”
等陸總長打開門,就看到菊長正一臉大汗的喘著粗氣,茍著腰,臉色急迫,像是有什么急事般,陸總長腦子瞬間變得清醒。
菊長是什么人,陸總長清楚的很,雖然平時看著五大三粗,其實心思細膩,趕緊把菊長帶到書房,忙問道:
“是什么急事?”
菊長還沒緩過來,只是從口袋里把版權售賣書遞了過去,陸總長看到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r國威脅論》全書版權已經出售給了《新年輕》雜志,立馬就明白了過來。
書房里的燈光照在墻壁上,顯現出一胖一瘦的身影來,胖的還在抹著額頭的汗漬,瘦的則是在低著頭沉思。
菊長看著陸總長一直在低著頭,想事情,也不說話,急著說道:
“怎么樣?有辦法么?”
陸總長沒有回話,從抽屜里上拿出一副眼鏡,再把這份版權售賣書仔仔細細,從頭到尾又看了一遍,確認無誤了,才放下,脫下眼睛,問道:
“他還說了什么別的沒有?”
菊長腦子一轉,從腰間把家伙掏出來,往書桌上一拍,指著家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