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柳臘梅......這不就等于腦袋上戴了無數頂綠帽子?
別人重生都能混得風生水起,出任CEO迎娶穗子這樣的美女,他怎么重生一次只能娶柳臘梅這個N手貨?
“大爺,我跟臘梅真的不是那種——”
“有財哥~都這樣了,你就認了吧.......我不嫌你窮。”柳臘梅含情脈脈地看李有財。
穗子被她那嬌滴滴的“有財哥”喊出一身雞皮疙瘩,瓜子都不香了。
“她白天喊苑大業的時候,也是大業哥~苑大業聽了鞋差點沒跑掉了。”氣氛組組長于敬亭適時開口。
一句話,把全場氣氛整到最高點。
李有財是徹底惡心了。
他從重生那一天起就運籌帷幄,一心想要悔過做個好男人,就為了娶穗子。
努力了一大圈,穗子的頭發絲都沒碰到,卻招惹了這么個滿腦袋頭皮屑脖子跟黑車軸似的的女人?!
柳臘梅是什么貨色,李有財再清楚不過了。
她今兒能嬌滴滴地喊自己有財哥,明兒就能喊別的男人哥,是個男的就行,香的臭的都往窩里劃拉的女人。
這么個臟東西,他是一萬個不想要的。
李有財從地上蹦起來,指著于敬亭和穗子的方向罵道:
“于鐵根,是你算計我!”
“是呀,我算計你,讓你約柳臘梅,我甚至控制你的精神,讓你脫褲子呢。”
于敬亭攤攤手,引來周圍人哄堂大笑。
在搞氣氛這塊,他從來都是王者。
李有財被徹底激怒了,站起來指著于敬亭罵個不停。
爹啊娘啊,人體器官,什么難聽罵什么。
于敬亭不慌不忙地從兜里掏出幾顆花生米,用手扔,再用嘴接,不為所動。
穗子不悅地蹙眉,氣得不行。
同樣罵人,于敬亭罵起來就順耳多了。
而且他很少用這么難聽的話罵人,穗子印象里他就罵了一次李有財,那是因為李有財太賤,只配用這種粗鄙的方式對待。
其他時間,于敬亭更喜歡用不帶臟字的話懟人,平時她只覺得他懟人像是說單口相聲,可今兒跟李有財對比,高低立下,李有財簡直就是個渣。
罵人都那么難聽。
到了這種短兵相見指著對罵的時候,穗子的嘴又跟不上了,聽李有財罵于敬亭來氣,左顧右盼開始找磚頭。
嘴跟不上的時候,只能上磚頭了。
于敬亭順手塞穗子一顆花生米,不慌不忙地對穗子說:
“看哥哥給你示范,對付瘋狗式低層次罵陣怎么回。”
在于敬亭心里,有一套完整的罵人體系!
從低到高,對付什么檔次的人,用相應檔次的罵法。
穗子倒吸一口氣,在“國粹”的領域,她差很多啊!
李有財一口氣罵到大腦缺氧。
于敬亭轉頭,看到李有財的老娘正跑著往這邊走,于敬亭熱情揮手:
“李嬸!你家這條狗哪兒個窩里抱回來的?挺能吠吠啊!”
一句話,秒殺了李有財剛剛嘚啵的那一大套器官以及祖先問候。
于敬亭單手卡腰,另一只手對著李有財勾勾,像是招狗過來。
“按著你剛剛的方式再給大爺吠吠幾聲,吠吠的好,大爺賞你兩根肉骨頭。”
穗子星星眼看于敬亭,這家伙忒損,損到超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