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聞言,直接亮到了掌柜的眼前,示意讓他看清楚。
“你看,這是我們云家的子孫牌!”
“哎,不對吧,您自己看看,上面到底寫的是什么?”
胖掌柜的臉上,滿滿都是關愛‘智障兒童’的表情,
而云不器忽然被他這一打岔,也是半信半疑,
將子孫牌調轉了方向,
云...不器!
哎!
‘不器’怎么沒了?
他喵的,怎么變成兩個字了,
‘云燁’,云燁又是誰啊?
嘶~,
這...,這TM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云公子,不管您是什么原因記不起來了,不管您發生了什么變故,不能與我相認,但是我認識您,這就足夠了。”
唉,一聲嘆息,
“這樣吧,您先洗把臉,衣服也給您準備好了,還有這金瘡藥,等會兒我再把早飯給您送過來,”
唉,搖頭嘆息著的胖掌柜,轉身走出了房間,
只留下一個莫名心慌的云不器,或者說是‘云燁’,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
咯吱,
漸漸接受現實的云不器,神情沒落的從自己房間里走了出來,
而他一出門,就看見一個背影,正趴在欄桿上,駐足觀看著樓下院內的景象,
青色長衫,極為合身的穿在身上,
腳上是一雙布鞋,腰上系著條粗布腰帶,就像這個世界的‘土著’古人一般,
只是頭上,卻是一個寸頭。
等等,寸頭?
“哎,兄弟,你...?”
而趴在欄桿上的短發男子,當然是羅文,
至于身上的粗麻布衣,老板就敢賣他一百文,
他也是什么都沒有說,起碼老板娘的手藝還是可以的,也算是值這個價了,
聽著樓下客商的交流,他也大差不差,摸清了南北各地相差巨大的物價。
聽到后面明顯急促的呼吸聲,以及一聲半信半疑的招呼,
羅文才慢慢轉過了身!
咦?
水壺!
這不是我昨天丟在沙漠里的水壺嗎?
軍綠色的背帶,綠色的迷彩油漆,
怎么看,都不可能是這個時代的產物!
“我叫羅文,這個好像是你掉在路上的吧?”
明顯區別于胖掌柜的說話方式,更是一種油然而生的親切感,
云不器雖然驚訝于男子的俊朗容貌,但是他對自己的帥氣也是同樣自信,
可不會無端因為‘這個’,就會對一個陌生人心生好感,
那這忽然而至的‘親切感’又是因為什么呢?
哦,普通話,還有這區別于本地的說話方式,
“兄弟,你...,你也是穿越來的嗎?”
云不器隨手接過了自己的水壺,臉上是既激動,又有著害怕的殷殷期待,
“好像是吧,不過你在我的前面,昨天我就是跟著你的腳印,才從沙漠里走出來的!”
哈哈,噗,
“太好了,我有伴了我有伴了,對了我叫云不器,我實在是太高興了,希望你別介意啊!”
喜不自勝的云不器,就是給羅文來了一個熊抱,
松手之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憶,連忙笑嘻嘻的道歉,
不過,他這次可以肯定,
羅文絕對是一個男的,因為入手的結實觸感,
還有衣服下,那強健韌勁十足的‘真材實料’,云不器敢肯定,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老鄉’,一定是一個練家子才對,
搞不好,還是什么退伍兵王,古武傳人呢?
這個世界對于云不器而言,完全就是陌生的,
能看見一個‘同鄉’,他當然是充滿了對羅文的信任還有好感,哪怕他們之前并不認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