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
直到此刻,贏祁方才開口贊了一句。
“嘿嘿……都是老大栽培!”
二虎也嘿嘿一笑,一張滿是血污的臉上都是興奮之色。
僅僅一天一夜時間,他的實力增長數倍!
原本對付一人都要小心翼翼的后金士卒,此刻在他面前就如土雞瓦狗一般。
“我可不吃這一套。現在馬上去道觀周圍,把尸體旁邊的火把都撿起來插在四周,別讓它們熄滅了!”
贏祁笑罵一句,快速交代道。
“遵命!”
二虎快速行動,疾速在道觀三面奔行一周,將所有掉落在地的火把撿起,插在地面或者散落的尸體身上。
二虎滅殺這十幾名后金兵的速度很快,并沒有弄出多大動靜。
但是如果道觀周圍的火把熄滅,恐怕極遠之處的搜山后金士卒,就能立刻察覺不對。
插好火把,二虎不忘將那幾個不能保證必死的后金兵各自補上一刀。
“有人出來了!”
也就在這時,贏祁開口向著二虎提醒。
二虎當然也已經聽到,補刀最后一名后金兵之后,就立刻閃到道觀門口屏息等待。
“吱呀!”
道觀大門一開,一個老道士從門內探出頭,向著門后躲著的二虎看了一眼。
二虎手中長刀已經舉起,就在老道脖頸上方半尺的地方,又停了下來。
因為這個是鐵懷一的師父。
“造孽啊……”
老道瞥了一眼渾身浴血的二虎,又掃了一眼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口中嘆息一聲,搖了搖頭,然后又縮回道觀之中。
對于二虎舉起的長刀,老道竟彷如未見。
二虎收起長刀,在后跟著進入道觀之中。
進入道觀,他立刻看到鐵懷一、茍三、裴仁、吳步能四人被五花大綁,丟在道觀墻角一處角落。
“嗚嗚嗚……”
見到二虎渾身浴血走入道觀,地上的茍三立刻雙目瞪大,口中嗚嗚亂叫。
二虎快速上前,挨個將鐵懷一,茍三等人口中堵著的破布掏了出來。
“怎么回事?”
二虎開口問道。
“是那個老雜毛……虎哥,你咋回來的?”
茍三張口就叫。
二虎探手將其嘴巴捂住,偏頭看向鐵懷一。
“我師父已經答應,準備一些藥物之后,明天就前去給建奴之子看病,不過代價是讓他們不要難為我們。”鐵懷一低聲道,“我師父,也有難處……茍三老是亂叫,所以我師父就把我們的嘴巴都賭上,扔在了這里……”
“嗚嗚嗚……”
茍三那邊又開始掙扎起來。
二虎回頭看了一眼,只見老道此刻已經站在了道觀大殿的門前臺階之上,正雙手攏在袖子之中,似笑非笑的看著這里。
二虎微微矮身,向著老道遠遠點頭致謝,然后以手中長刀將幾人身上繩索全部斬斷。
“有什么事一會兒再說。”
二虎拍了拍茍三肩膀,然后將捂住其嘴巴的手掌放開。
“懷一,和你師父道個別,我們得連夜下山離開這里。”
安撫茍三之后,二虎轉向鐵懷一道。
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鐵懷一尚未說話,站在臺階之上袖著手看戲的老道卻率先開口,“孫傳銘,你跟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