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倉故作沉穩的通知剛回府的簡惜,讓她帶三只包子來府里做客。
說完,他悄悄觀察起了簡惜的眼色。
簡惜正頭疼。
原來天下婆婆都不簡單,這話不是空穴來風。
鳳云秋可以用腹黑來形容。
她給幾只包子灌輸了很多了不得的思想。
比如肢解的手法。
比如怎么挑男人,好盡快把簡惜嫁出去。
說是有爹有娘的寶貝,日子過得更香。
甚至教了三只包子怎么教育后爹...
要不是小包子們思想已經長成,跟他們說這些真的合適嗎?
關鍵他們相處的太過融洽,簡惜也不想過分干涉。
她看了眼汲倉。
片刻后在汲倉的臉上畫了大大的紅色X。
還是自己過日子逍遙...
她對汲倉說。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說完,簡惜便轉頭準備進內室。
汲倉靈機一動的問。
“還有迎香樓的事情呢!”
簡惜回頭。
“說。”
縱使汲倉不滿簡惜敷衍的態度,也只能忍耐。
“迎香樓已經轉入了你的名下,你有何打算?”
簡惜轉身,找到綠粉。
她從懷中拿出兩份圖紙。
一份給綠蘿送去迎香樓。
一份給粉櫻送去天府。
其中就沒有汲倉的事情,他沒事找事的問。
“你可需要人手?我可以幫你。”
簡惜說。
“暫時不需要。”
這只是簡惜的敷衍的說法。
她就是不想汲倉再插手。
汲倉尷尬的張了張嘴,突然又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最近道士聯名上書,還在禁宮外擺起了法壇。圣上已經允了他們三日后宮宴一道進宮面圣。”
簡惜皺眉。
大周的皇帝還真是有趣。
下令查封的人是他,反過來相當好人的也是他。
當皇帝的輕易服軟,要天下人怎么看?
這不是間接助長了別有心思的人的氣焰?
等等,皇帝不會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吧?
汲倉問簡惜。
“你臉色不好,可是想到什么了?”
簡惜搖頭。
“攝政王在做什么?”
汲倉咳了一聲。
他還真有派人去監視攝政王。
想起這個人,汲倉渾身都不舒服。
“他還能干嘛?為了麻痹皇帝,近日里都住在煙花地。”
簡惜覺得攝政王是在本色出演風流大叔。
但事情不會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簡單。
簡惜皺眉問汲倉。
“沒有要說的了吧?你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汲倉不情愿的說。
“你之前不是說過讓我給你一個名分嗎?你也太善變了...”
簡惜也是懊惱的,咬牙說。
“我不講道理,別跟我講道理!”
汲倉委屈了。
不能啊,你不能這樣對我啊!
“祖父見到天赫他們幾個便對我催婚,你就不能救救我嗎?”
簡惜想說,女人多的是,想嫁給你的更多。
你想找誰找誰去!
可話到嘴邊,她怎么都說不出口了。
最后,氣悶的簡惜只甩了句。
“那是你的事情!”
......
翌日快到午時的時候,簡惜才帶著幾只小包子到了王府。